她心死了,一动不动,却清楚的知道那个人一直就站在门外。
她只恨,面前一块黑布,让她不知道该复仇的对象。
就在她以为自己活不了的时候,周司南来了。
后来他说:“阿言,你不知道,我看到你那会儿有多心惊,你整个人,就跟没了魂一样。”
从那以后,她不会笑了,好在这两年恢复过来。
也是从那以后,她才知道,她原来怕死。
……
江言从回忆里回过神来,身上出了不少的冷汗。
她一直没想清楚,她值得什么人对她下手。
原来,原来啊,是周司白。
那么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
她当初的确是得罪过周司白的,他去国外前离家出走的消息,是她告诉的周父,而与此同时,她还弄丢了周司白养了好多年的斗牛犬。
她一直以为,周司白那会儿多少对她有点好感,不会拿她怎么样。
可是,今天得知的真相,却让江言清楚的明白,她在周司白眼里,什么都不是。
而他那会儿戾气最重,又极护短,教训她,多么正常。
哪怕她差点死去。
江言的心里一阵接一阵的凉,如同置身冰窖。
这样想来,这段日子周司白愿意跟她好,也不是她所想的念旧情。
大概只是情、欲作祟。
到了床下,她就什么也不是。
周司白只是把她当成了小姐。
想来那天她问他以前对她那么好,是不是因为喜欢她,他心里不知道在怎么嘲笑她。
看,自作多情且主动的女人多么廉价。
……
接下来的日子,江言一直在城西待着。
酒店的生意自然是被她经营的更加风生水起,也算对得起她的博士学位。
只是没想到,蒋正倒是三番两次的找上门来。
江言也不拦他,偶尔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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