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跑的那个齐王女。
紫衫冷漠道:“滚。”
温如媚听他这般毫不留情,眼泪差点掉下来,无助地看向齐王,软声哀求道:“神医……”
“我喜欢男的,让你爹送儿子过来。”
温如媚欲掉不掉的眼泪顿时憋了回去,讷讷半天,提着裙摆回去了齐王那。
齐王嘴角抽动,捏着酒碗的手青筋暴起,但到底没舍得送儿子过去。
他有七个女儿,但儿子却只活了两个,除了世子温钊,还有个庶出的,也快十五了,从小是个药罐子。
即便如此,他也不愿这么送出去给人当玩物。
一个大夫,虽然医术确实高超,但不值得一个儿子。
那边紫衫身边的太医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开始苦口婆心地劝,紫衫轻嗤,心说你们怎么不去劝那头、那个皇帝?
……
秋猎共七日,中间又生了些波折,不过都是小打小闹,无人受伤。
返回京城时,温钊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不过被咬掉的胳膊是肯定长不出来的。
齐王目标皇位,这样的儿子以后肯定不能继承皇位,庶子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他开始努力和后院女人造人,一时又抬了好几个小官之女进门作妾。
紫衫见状顺手给他开了几副壮阳药,当然,有“点”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的副作用就是了。
齐王府那边紫衫隔几天去一次便可,萧景宸和容倾颜的伤就是单纯的养,他于是继续住在宫里。
他领了个太医头衔,天天点卯一样跑一趟慈安宫,隔三差五往紫宸宫溜,借口给皇帝定期请脉。
萧景禄回来后有一堆奏折要批,一时也顾不上缠着祁漾,但看到紫衫又牙痒痒。
他看得出紫衫对祁漾没那个意思,但一个容貌妖媚的少年缠着自己喜欢的人,他无法忍住吃醋。
等他腾出功夫,便立刻开始实施勾搭计划,祁漾既然决定,也便不再拿乔,干脆地将人拿下。
年轻人的体力旺盛,又是初尝情滋味,忍不住就想缠着祁漾沉溺其中。
两人干柴烈火,火势汹涌。
萧景禄确实是个聪明的学生,一开始还由祁漾指引着进行,很快便在摸索中成长起来,掌握主动,带给心上人以极乐,一遍遍唤着“重阳”和“师父”。
祁漾这一晚上听他叫的“师父”比过去几个月加起来多,也踏马刺激。
两人纠缠着,不知不觉便到了天亮。
但这毕竟不是安定时候,第二天祁漾从精虫上脑状态恢复,便觉得放纵过度了,正准备劝萧景禄,他自己就学会了克制欲望。
后来有一次紫衫过来找祁漾时,听他夸那猪皇帝,撇了撇嘴,咕哝道:“什么克制,就是知道不如您体力好,怕太早虚了,以后被你嫌弃。”
耳聪目明的祁漾:“……”
啧,忘了这茬,这世上确实没人能比他体力还好了,要不要让萧景禄也练练7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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