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与安定王接触的机会到底不多,也无需太过了解。”
“母亲放心吧,安定王大约对皇位是没有兴趣的。”
孟桑梓眯了眯眼,顺着杜娟的话说道。
她前世的记忆里,虽然没有安定王这个人,但她却知道,对皇位兴趣最大的人,实际上是那个看似平易近人,实则阴险狡诈的慎亲王君澜。
为了得到那个皇位,他做的事情,简直可以用丧尽天良来形容。
杜娟瞳孔微缩,神情紧张,打翻了手中的茶盏,茶水散落了一地。
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才斥责道:“囡囡,这等话怎可随意妄言。”
孟桑梓:“是女儿失言了。”
杜娟表情严厉,说话的语调里带着警告:“这种事传出去是要被杀头的,咱们孟家世代忠良,切不可为了这事,污了祖上的名声。”
孟桑梓眸光微沉,“女儿明白。”
窗外枝叶浮动,院子里种着成排的玉兰树,此刻正是开花的季节,玉兰香随着风吹进屋里,清香四溢。
杜娟看着面无表情,抿着樱唇的孟桑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比平时稳重了许多。
收回视线,杜娟起身道:“你今日才回府,一路上舟车劳顿,也累了,先休息一会儿,晚膳再叫你起来。”
“多谢母亲。”
送走了杜娟,孟桑梓打开纪秦川留下的那封信,里面的内容,大致就是控诉她跑的太快,没有等他一起用膳。
苍劲有力的小楷字印入眼帘,孟桑梓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纪秦川带着痞笑的脸。
那张笑脸有毒!
她低咒出声,把信揉乱,丢在香薰炉里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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