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面露委屈，一边想闪躲着她的手指，却又不敢，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奴婢……奴婢没有……”
杜若伶：“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春雨：“夫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奴婢不敢，而且……”
“而且什么？”杜若伶问道。
“奴婢知道的事情。”春雨特意看了一圈，见周围没有人，才附耳到杜若伶旁边。
“奴婢确实……”
春雨极为谨慎，说话的声音很小，深怕会被人听了去。
孟桑梓耳力极好，却也没有听清楚。
只看到杜若伶听了春雨的话后，面上的恼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对春雨赞赏有加。
“做得好，若是真的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姐满意就好，奴婢也不敢奢求什么好处了。”春雨松了口气，说话的语气变得卑微了许多。
杜若伶看了她一眼，咒骂道：“瞧你这点出息。”
春雨却始终只是低着头，也不敢多说什么。
杜若伶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清和轩，孟桑梓便将白石和白溪都叫到了花厅。
孟桑梓看着他们：“你们可知道，最近你们开始疏忽懈怠了。”
白石不解：“小姐，属下兢兢业业的，绝不敢偷懒，请主子明鉴。”
“明鉴？”孟桑梓眼神微眯：“你兢兢业业，清和轩进来了外人你都不知？”
白石连忙道：“小姐，属下发誓，除了……其他人绝对没有混进来的。”
他这几日守在院子外面，除了主子过来，其他人就是孟桑瑾，他都会格外小心。
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的。
白石想着，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昨日主子过来时，他将清和轩所有人都支开了，只有护在主子暗处的人……会不会是那个时候？
孟桑梓发现他的眼神变化，便开口道：“怎么，想起来了？”
白石点点头：“小姐，是昨天……”
孟桑梓知道了时间，没有给他机会解释，直接打断他的话：“也就是说，春雨看到的人，就是纪秦川是不是？”
白石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能回复一句：“是……”
“真好！”
孟桑梓眼底闪过讽刺，目光在白石和白溪身上看了一圈。
“小姐……”白石被她的眼神看着心慌，连忙叫了一声，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孟桑梓冷哼道：“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真正效忠的人，就是纪秦川对吧？”
孟桑梓虽然说的疑问句，但是语气里的笃定，已经不需要他们再回答了，根本就无法反驳。
小姐她是真的知道了，她也许早就有了眉目，只是一直没有直说，直到有了合适的时机……
白溪和白石对视一眼，急急忙忙的说道：“小姐，奴婢过来伺候您，绝对没有其他心思，只想……”
孟桑梓打断她：“不必再说了！什么忠心不二，最终你们所忠心的人就不是我！能允许外人进去内院，看到有损我闺誉之事，也是你们效忠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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