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政南陪着苏念坐了上大巴车。
苏念大概太累了,一路上都在打瞌睡。
顾政南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睡。
苏念说:“我靠在靠椅上睡就行。”
顾政南却不肯让步,轻声问:“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吗?”
苏念听话地躺下了。
当顾政南低头吻她的时候,她没有躲开,顾政南的吻很轻柔,他浅浅的吻了一下,就离开了。
接着他低语道:“有没有人夸你的嘴巴特别漂亮?”
苏念摇摇头。
顾政南用手指轻轻地描摹着她的唇:“每次看见就想亲。”
到了机场的候机楼外,顾政南亲吻着苏念的发顶,带着歉意:“对不起,只能送你到这儿了。”
苏念抬头捧着他的脸:“别老是说对不起,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顾政南接着说:“第一次坐飞机可能会有些不适应,甚至会耳鸣,但很快就会缓解,别害怕。”
到了候机楼门口,苏念说:“我进去了,你回去吧!”
顾政南站着没动,说:“再等等。”
苏念强撑着笑脸:“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顾政南红着眼眶说:“我看着你走!”
苏念转身去安检,没让他看到她的眼泪。
苏念上了飞机,找好自己的位置坐下系好安全带。
第一次坐飞机,紧张代替了难过。
她以为要飞起来了,结果飞机一直在助跑,飞机在跑道上助跑了很久很久,后来跑啊跑啊,速度开始慢慢加快,后来升空直至穿云。
苏念感觉到飞机是那种斜着往上的,她能感觉到飞机的头往上,身是往后仰的,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沉了下去。
飞机在空中颠簸的时候,苏念吓的闭上眼睛,她又害怕头又晕,紧张的想去上厕所,结果空姐告诉她,飞机还没有飞到平行高度,还不能上厕所,好不容易飞到平行高度了,说可以上厕所了,结果没一会儿,空姐提醒大家飞机要下降了。
苏念回到家,在家睡了一整天,才缓过劲儿来。
到家的第三天,大姨樊荣哭哭啼啼地来到她家,说是黄川开电锯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右手,右手的四根手指头全部卷进去了,只剩下了小拇指。
繁荣哭的撕心裂肺。
苏念不理解她大姨的这番操作,自己的老公出了事儿,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守在他身边照顾吗?你不去照顾,跑到别人家哭天喊地算什么事儿?他的手就能好了?
苏念从小便和自己的大姨不亲近,小姨没见过。
从她记事儿起,她妈妈和外婆家那边的人往来很少,除了逢年过节回去一趟,平时几乎毫无交集,所以她和苏安跟她们的感情都很淡薄,而且大姨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似乎和妈妈的关系不太好,有时候俩人说话还夹枪带棒的 ,平时也不来往。
关系真正缓和的时候是前年,樊荣的儿子黄耀和别人打架,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是苏振民跑前忙后帮的忙,这才放出来的,当时樊荣想让黄耀去当兵,苏振民还费了不少劲儿消了案底,结果验兵还是没验上,现在黄耀具体干什么苏念没听父母提过。
苏念有时候很纳闷,自己的妈妈和娘家关系淡薄,和婆家关系也不亲近。
一大家人的关系很微妙,前些年家里还种地的时候,奶奶在家做饭,一大家子人割完麦子回来,都在奶奶家吃饭,看起来其乐融融的样子,可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有时候妈妈和奶奶坐在一起,俩人一上午都不说一句话,要说有矛盾,苏念没见她们吵过架或者拌过嘴,连红过脸都没有,永远都是客客气气的,可又客气的很生分。
再说她大姨樊荣,她生了三个女儿,为了要儿子,当年就把小女儿送人了,后来终于得偿所愿。
苏念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大姨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樊荣亲热地拉起樊畅手说:“说到底,还是你嫁的好,振民的工资虽然不高,但也饿不死,苏安虽说学习不好吧,但人家踏实,振民虽然弟兄多点儿,但你公公有退休金,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用你们花钱,不像我,我公公婆婆现在干啥都是我们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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