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看,最终还是没张那个口。
陈暮是自己的因果,不是袁禧的,她不能再去麻烦好朋友了。
思来想去,只能把店铺转让出去。
虽然不舍自己的心血,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回林阳县城的车上,陈暮看着靠在自己肩上一言不发的江眠,心里也不痛快:“老婆,我不用治病,我觉得我没病,你不要为这事烦。”
江眠闭着眼睛,懒懒道:“你懂什么。”
陈暮嘟囔:“反正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江眠轻哼一声:“现在?那以后呢?真要是病发了,瘫了死了,你让我当寡妇?”
现在没钱说什么都是空的,她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别说这个了,我本来就心烦。”
回到县城已经下午三点,江眠想多挣点钱,舍不得休息,照旧去开店。
店里的经营模式被陈暮帮着调整过后,生意比之前好了不少,现在正是红火的时候,江眠还真是舍不得转手出去。
但就算这样,她的店门墙上还是多了一块写着“旺铺转让”的牌子。
当天来问情况的人就有两个,但是价钱谈不拢。
这么好的店要转出去,别人都会觉得其中有猫腻,使劲的压价,连十五万都出不到,江眠怎么会同意?
晚上她估摸着陈暮要过来的时候,提前把转让的牌子摘了藏起来,然后如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和他聊今天下午店里的情况。
两人收拾好后关店,牵着手回家。
江眠心事重重,闷头往回走,陈暮也不说话。
他的注意力在别处。
他总觉得有人跟着他们,但是每次转身,后面却又空空如也。
“老婆,以后我没来接你你就不要回家,就在店里等我。”陈暮嘱咐道。
江眠抬起头,笑着道:“你担心什么?秦树还是林川?你放心,他们不敢来骚扰我了。”
陈暮语气认真:“反正晚上别一个人走,这条巷子这么黑。”
江眠不想他担心:“知道啦,每天都等你来接我!”
就这样陈暮还不放心,第二天买了灯泡,把坏了几个月没人换的路灯给装上了。
有了这盏灯,也能让坏人收一收不轨之心。
江眠不知道是陈暮换的灯,晚上路过的时候还开心的和他说:“天哪这灯总算是亮起来了,你知不知道因为这灯坏了几个月,我摸黑惯了,这条巷子,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走过去!”
陈暮看她开心,笑着不说话。
两人如今如胶似漆,俨然一对恩爱有加的新婚夫妻,但江眠渐渐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陈暮太馋她了。
每天早上和晚上,他都扭扭捏捏的要亲亲,要是不给亲,他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浑身不自在。
亲的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霸道得不得了,而且一亲就是老半天不撒手。
血气方刚的年纪,亲着亲着就容易走火。
她看得出陈暮忍得非常的辛苦。
但是,她真的没做好准备。
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次,都是非常看重的,江眠也一样。
现在陈暮治病的钱还没有筹到,她实在没心思去做那种事。
这一晚,照例亲吻过之后,两人相拥入睡。
江眠睡得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身边的人在不安的翻身。
“阿暮,睡不着啊?”江眠眼皮沉重睁不开,嘟囔问了一句。
陈暮转过身来,黑暗中摸到她的手,紧紧的握着。
江眠被他捏得清醒了一些:“阿暮,怎么了?”
陈暮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
“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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