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光草洒满大地,显得格外美丽。
是元光草的绿意之美,更是生命之美!
陈攸紧紧盯着最高处显得极美极美的元光草。
眼不敢动,内心却已经风起云涌!
陈有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才注意到身后一动不动的陈攸,一张和善的面容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他拉了拉妻子顾舒婉的衣角,用脑袋示意妻子回头。
顾舒婉回头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只见他侧身凝望着山丘的元光草,头上属于他自己的元光草武魂浮现了出来,整个人仿佛和周围环境融为了一体。
刚要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却突然被陈有道打断。
陈有道伸出手,食指抵在顾舒婉嘴唇中间,“嘘”了一声,又轻轻摇着头示意妻子不要说话。
顾舒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
……
而陈攸此时已经被元光草的绿意所沦陷,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这一点小动静。
“顽强、坚韧,这就是元光草吗?
这是这片荒凉的大地上唯一的植物,是无穷的生命力,是一种不断攀升,不断向上的惊天伟力,
以如此弱小的身躯在魔州深深扎根,野蛮生长,不断繁衍。
元光草,真的像外界所说的一样普普通通吗。
这般姿态地生长,这其中到底蕴含着多么惊人的力量。
这就是武魂的世界吗,当真是奇妙无比!”
是吗,元光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攸才缓缓地回过了神,看着自己头顶上沐浴阳光的元光草武魂,他好像能感受到元光草的开心,他更能感受到元光草,到底是怎样一种坚韧的植物。
陈攸只知道这种感觉很神奇,非常梦幻。此时,陈攸才真正直观地感受到这个世界与自己前世所在的地球,有什么区别。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眼下已经是下午,太阳悬在西边。
陈攸极目远眺,远方山赶着山,重重山脉形成了魔州以北的关隘。
云朵被染成了金黄色。天边被渲染出一层金边。
太阳似乎是被这样的山脉托举,在傍晚的天色里衬得尤为醉人,落日余晖映照着魔州的每一寸土地,犹如黄金洒满大地。
陈攸往周围看了看,只见陈有道和顾舒婉二人正对着他欣慰的笑着。
似乎是看到了陈攸的目光,他们点了点头,回应着陈攸。
“哒哒哒,哒哒哒……”
忽然,陈攸的后方响起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越来越近。
陈攸转头一看。
原来是边关巡逻的大乾国士兵,此时而来士兵有十二个人,成两排一字排开,每排六人,他们身着银色的铠甲,踏着均匀有力的步伐,巡守在这片魔州的城关外,巡守在大乾国的边境!
红色的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银白色的铠甲在夕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他们脚下踏着黄沙,手上握着长矛。
他们是大乾国的士兵,是保护魔州的军人,是保护大乾的军队,是保护大乾千千万万平民百姓的巨人。
他们顽强、坚韧,凭着一腔热血,不惧生死,在魔州,在大乾的边境,在大乾的长城挥洒属于他们的生命力!
陈攸注视着他们越来越近。
这一刻,陈攸的眼里,
漫山遍野的元光草,和这支整齐有序的军队,在魔州这片不同寻常的土地上,
完美重合!
这片土地,是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不惧死亡地往前拼杀才从妖兽手里抢过来的!
大乾国从未忘记过这些,魔州从未忘记过他们,魔州人更是清楚的记得,这他们奋勇向前的身影,深夜巡守的步伐。
……
陈攸回过神来,肃然起敬。
而陈有道顾舒婉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陈攸身边。
三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注视着巡守士兵们越走越远,随着夕阳的落幕消失在了无尽的夜色中。
但是此刻的陈攸无比相信,他们不会就此消失,他们就如同这片会夜里的明灯一样,会在魔州这片黑暗中熠熠生辉,他们,是乾国百姓发展成长的保护伞,是乾国的英雄!
……
“攸儿,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是什么状态,顿悟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状态,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会遇上一次。”
回去路上,陈有道嘴里的话就没停下过,陈攸能有这样的奇遇,他不可谓不劳苦功高。
“你看看,多亏了今天我英明神武的决定,要不然咱攸儿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奇遇,我就说,我一定是我们家攸儿成长路上那盏最大的明灯,我的存在,会始终引领攸儿不断向前~”
“哎哟”
陈有道越说越高兴,越说越离谱。终于顾舒婉是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了陈有道后脑勺,强行制止陈有道嘴炮。
“顿悟?……是什么?”
陈攸问道。
“顿悟呢,通常指的是武者在修炼或思考过程中,突然间领悟到某种重要的道理、法门或境界。
它是一种超越常规思维的突破,使得武者的修为或实力得到巨大提升。
常常通过一种特殊的契机或情境触发。
这个契机可以是一次惊险的战斗、一次与高人的对话、一次奇妙的冒险,或者是对自然的观察等。
顿悟的过程可能是短暂的,但是对于你以后的武道路途影响是极为深远的。”
顾舒婉没有给陈有道接话的机会,又开口耐心的为陈攸解释道
“攸儿,你今天的状态确实是顿悟不会错的,你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有哪些变化吗?”
“变化?”
陈攸狐疑道,他确实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哪些变化。
如果真要说变化……自己的武魂好像变大了一点点算不算……
“好像真的没有感觉到,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发现”
陈攸自顾自摇头道。
“没事,别灰心嘛,肯定是攸儿现在还没发现,等时间久了自然就能感受到了。
咱们现在的任务,是赶紧回家,要不然家里那老小子 又要挖苦我喽。”
陈有道拍了拍陈攸的肩膀安慰道。
只是陈攸刚刚有一瞬间的躲闪,实在令他狐疑不解。
只不过陈有道也只当是儿子被重伤了一次,对外界防范还比较高。
想通了之后,陈有道也是暗自叹了口气,内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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