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肯定了她这些年的坚持没有错,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煎熬,都没白费。
“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你若不能,还有谁能?”时不虞转回头去,短短时间,那荷花上的蜻蜓已经不见了:“你觉得谁好可以向我举荐,允许你有私心。去客栈后不用着急,到你走的时候会有人来接你。既是我的人,我定保你安全无虞。”
阮雪宁福身行礼:“七七听姑娘安排。”
“在我面前的是雪宁,阮家雪宁。”
阮雪宁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脆弱,只是听这么一句便心潮激荡,眼胀鼻酸。
“是,雪宁听姑娘安排。”
“去收拾吧。”
听着脚步声离开,时不虞歪在手臂上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不见。
七阿兄担心她心软,好像忘了多年前,他们担心的是她的心太硬。
。
阮雪宁浑身都是劲,换回昨日进门时穿的衣裳,又把自己拾掇成受了欺负的样子。
等到下晌离开的时候,她那愤怒的表情真实得让藏在门后看着的时不虞都觉得,她好像真做了她嘴里说的那些事。
哎,她可真坏。
时不虞摇头晃脑的往回走,经过书楼的时候脚步一拐打算找本书打发时间,没想到进去就出不来了。
言十安回到家听了汇报找过来,看着堆在她身边的都是什么书后笑了。
“这些话本你都不曾看过?”
“我哪知道还有这种书看,又没人告诉我。”时不虞看得津津有味,说话的时候也没看他,往后翻了一页。
言十安左右看了看,索性和她一样撩起衣摆席地而坐,拿起一本翻了翻,这些他都不曾看过,也完全不感兴趣,只是同窗家里有,他也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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