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至死。她确定她要对自己的未来做思考与规划,她要决定自己的命运,担负起对自己的责任,再无需有他人的置喙。
可母亲病了,当安然在大学里苦学不辍奋力向前想着与家庭剥离之时,如此强势的母亲在病痛的来袭里轰然倒塌。大三之时,安然接到父亲的电话,第一次父亲在电话里哽咽难言,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在面对母亲的事情时总是茫然失措,无法冷静地面对,做出正确的判断。她回来把所有事情安排的有条不紊,遍寻医生将母亲的病情及时干预在可控制范围之内,看着安然处事冷静,对于未知始终保持着沉着无惧,母亲冷眼旁观之时心下也实属安慰。住院治疗中的母亲卸下了强硬的外壳后也偶现柔弱,但一旦好转,姿态依然高扬。治疗方案为切除右肺的癌细胞基本上将肺部拿走大半,左肺的情况因身体的状况不宜同步切除就只能时时的密切观看,幸运的是这次也是检查及时,癌细胞都还只是在最早期的状态,连放化疗都不需要,但安然的脱离似乎也只能被搁置了。
回到家前,安然接到了艾宇的电话,这段时间艾宇好似一直在忙,他平常多用微信联系,因为没什么正事,他俩的互通也是随意,大多都是艾宇的细心问候和安然无关痛痒的东扯西拉。当电话接通的那瞬,对方并未说话,静待片刻安然正纳闷会不会是误拨时,艾宇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然,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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