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来不及倾灌护城河水,已经干涸见底。
这员南诏猛将,从马后取下一面大盾,跳下马来,跃入沟中,再飞身上岸,来到城脚下面。
邓川城士兵见此人勇猛,全部弓箭都往他身上射去。
虬髯猛将的战马,瞬间被万箭穿心,口吐血沫,卧倒在地。
虬髯猛将身穿重铠,头顶大盾,慢慢往城墙边上移动,箭矢不能射穿。
一段异常沉重的滚木朝着这员大将当头砸下。
此人好似有铜头铁额。
他并不躲闪滚木,单手举盾相迎,整个身体往下沉了半截,陷入土中。
滚木滑落一边,他自己居然安然无恙。
他将狼牙棒插在身前,顶着射来的箭矢,向后面部队大声招手疾呼。
身后的南诏士兵见他单刀直入,勇冠三军,连城上的滚木都不放在眼里,一时士气高涨,也顶着箭雨,纷纷越过沟濠,拿木板搭起了数个板桥。
攻城冲车开过板桥,来到城门口处,一队人拿盾牌护住,对城门发起了撞击。
好在王夫人已经叫人在城门上面加了铁条,一时半会儿,城门还不会被撞破。
其余的云梯也架了起来,南诏士兵站在云梯台上,和城内对射。
数个竹梯也被推上了城墙,南诏士兵冒着流矢箭雨,向上攀爬。
城内守军也伤亡不小。
慕容德见邓川城墙不算高大,南诏军队兵强将勇,训练有素,如果被动挨打,他们人多势众,很难守住,便往王夫人面前请命。
“城主夫人,现在南诏已经攻至城下,我们的弓箭射不穿他们的盾牌和铠甲,如果他们撞破城门,大军就会一拥而入,到时候我们将更加难守。
“不知邓川城可有另一个出口,我带一队人从那里出去,出其不意,在城外破坏他们的竹梯和攻城器械,如此才能保全邓川城不被攻破城门。”
王夫人闻言大喜。
“有将军在此,我方心安。你的策略甚好,我派一队猛将与你同去。”
她点起数百精兵强将,随慕容德从侧门密道出去,自己在城楼前面亲自擂鼓助威。
城墙上的邓川守军,听到鼓声,奋起神勇,只把弓箭和滚石檑木落下。
城下南诏的军队也伤亡一片。
慕容德穿上了一副铠甲,提了一把大矛,带领众人从密道杀了出去。
沐静儿也银装披挂,拿了一副弓箭,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这队人在慕容德的率领下,如神兵天降,锐不可当。
他们将冲到城墙边的南诏士兵杀了个措手不及,纷纷往护城壕沟里面坠落。
慕容德骁勇善战,一根长矛不知道挑落了多少敌军。
数个竹梯也被他的长矛击毁,从上面跌落一串敌军。
他身后的神针仙子沐静儿也弯弓饮羽,不停地用弓箭将偷袭慕容德的敌军射杀。
南诏那员虬髯猛将,见己方阵型忽乱,一队人马不知道从哪里杀出。
他发一声喊,提起狼牙棒,带着几个头目,截住慕容德的部队厮杀。
两边将领都是勇武异常。
虬髯猛将如猛虎下山,所当之处,无不披靡。狼牙铁棒,中着就死,擦着就亡。
慕容将军如蛟龙出海,长矛指向,落花流水。杀得敌人,人仰马翻,血花四溅。
狼牙棒和大长矛终于相遇,只见火花四射,两员大将手心俱是一震。
两把兵器再次相撞,只见飞沙走石,四周士兵纷纷睁不开眼睛。
两位将军奋起神勇,各不相让,手持兵器第三次相交,只见周围风起云涌,一股巨大的风浪,把身边作战的士兵纷纷卷走。
“好大的力气,来着何人?”
虬髯猛将大吼一声,想要知道对手姓名。
他是南诏军内第一猛将,他的狼牙棒还没有人能够正面接下一棒。
眼前的这个银盔白甲的青年将领,居然能连续三次接下他狼牙棒的攻击,他心中也是暗暗吃惊。
“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慕容德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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