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燝不明所以,俯身,但又不敢离温沐清太近,
“殿下......唔”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冷气,落燝震惊地瞪大双眼,洁白又细腻的肌肤映在眼前,唇上的触感温热又柔软。
仅仅是浅尝辄止的一吻,温沐清笑道,
“没有一个雄虫愿意亲吻陌生的罪雌,所以,现在相信这是我的雌奴了吧。”
众人在内心感叹,能让雄虫殿下主动亲吻,有几个雌虫能做到?
落燝分明是备受雄主宠爱的。
“温沐清大人,看来是我们冒犯您了。”
“那还不快点把我的雌奴从这里放出来。”
法官看向坐在一旁的何燃,何燃不甘地点了点头,毕竟他相信没有任何一个雄虫愿意亲吻邋遢成这样的雌虫,没有一点姿色,性格还残暴不堪。
果然啥锅配啥盖,温沐清那个残废也只能有这样的雌虫了。
*
卸下手铐脚铐,走出法院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真实。
他戴上了代表雌奴的电子项圈,而那个自称为他雄主的雄虫正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向他招了招手,
“帮我推一下轮椅吧,我手有点酸。”
落燝嗅了嗅,好几天没洗澡了,待在监狱里,身上散发着一股臭味。
他有些犹豫地走到温沐清身后,握住轮椅,向前推动。
落燝很想问问,温沐清是什么意思?
[爹爹,这次你脾气不好,还要怎么不动声色地对爸爸好啊。]
[听过傲娇吗?]
[傲娇?]
[口是心非的雄主,对罪雌一见钟情,但是不会表达,嘴上狠毒,可所有行为都是体贴宠溺的。]
西西恍然大悟,给温沐清一个大拇哥,
[爹爹,你好聪明!]
“我家就是这里了。”
雄虫领着国家巨额的生活费,在落燝的印象里,他们住的房子都很大,这是他见过最小的一个。
面前只有五层高的居民楼,就是身前这位雄虫的住所。
落燝有些惊讶,他觉得温沐清值得更好的。
“我的家在二楼,一楼我打算用来做店铺,至于做什么,我还没想好。”
和其他雄虫不一样,身前这位很健谈,落燝不知道温沐清需不需要自己的回应,毕竟雌奴相当于一个奴隶,而不是可以和雄主随意交谈的雌君,他要时刻对雄主表示尊敬。
这对他来说不难,反正他就是个街边的小混混,连正经部队都进不了,现在不用死了,还白嫖个雄主,感觉挺赚的。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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