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亲自携礼去东宫拜见太子殿下。”
秦时宴好端端的,邀请他去东宫,定是藏了别的心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裴大人何苦如此推辞,用一下晚膳而已,又不会吃了裴大人。几日共处下来,孤十分欣赏裴大人,想要和裴大人成为朋友,
毕竟如今孤是太子,以后少不得了,要和裴大人打交道,既如此。何不趁此机会?好好的小聚一下呢。特此,孤邀请裴大人去东宫,小聚一下,裴大人以为如何? 。”
他都这么说了,裴修白若是再不去,那便是抗旨了。其实他也可以直接,下旨让裴修白去东宫,可是裴修白并非池中之物,用普通人的方式去对待他,实在不是一个上上之策,相反还会适得其反。
见太子态度强硬,裴修白也不好再拒绝了,只能说道:“带微臣写好状纸,便和太子殿下一同去东宫,有劳太子殿下在稍作等候,微臣去去就回。”
“好,裴大人速去速回。”秦时宴眼中含笑,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偏头看向身旁的燕云:“去东宫告诉长公主殿下,裴大人要去,让他她好生准备,孤到要看看,公主殿下见了裴大人,该是何种表情?”
虽然他知道这样做很是无聊,也很是无趣,但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就是生气。
尤其是长公主说,裴修白是白月光和朱砂痣,说他是毒蛇。他就更不开心了。明明都是差不多的人,为何在长公主眼里区别这么大?
裴修白到底有哪里好?就让她如此念念不忘,难道他就不好吗?他对她的心意她就无动于衷吗?
她不在意她的国家被夺,也不在意她的父皇是如何死,更不在意她的三位弟弟又是如何死,可是他在意裴修白,在意裴秀白这个曾经拒绝了她的人。
她宁愿去在乎,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即使他和她之间的仇恨瓜葛那么多,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虚伪夷了。
她更是忘记了和她,有着两年婚约的人是他秦时宴,不是裴修白。他当时真的该听了她的话,再等等,若是不造反过了年,她便是他的妻子了,是他秦时宴的妻子了。
如今她虽然在东宫,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可是她的心不在东宫。亦不在他身上,或许她的心从未在他身上,因为他只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而已。
又或者当年她选他,其中一个缘由便是,裴修白拒绝了她,还有一个缘由,就是因为他秦家当时权大势大,兵权大。如果能和秦家结亲,那么长公主手里便多了一个,最好的助力。
她如果想要成事,那么在当时秦家对她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呵,秦时宴自嘲的笑了一下,他想这么多干什么?他一直都在想她,可是长公主心里或是早把他忘了,毕竟这几日他不在她身边,她又该如何逍遥自在?
她说的对,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出生于皇室,皇家皆薄情。她又怎会有情?她有情,也不是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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