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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想平静一下,说不要这样,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一起收拾干净就是了。
单间宿舍有水,房间也不大,三个了一起收拾,很快就能收拾好。
至于臭味,那都是小事。在缅北,什么味我们没闻过?
刘冬还笑着缓解尴尬,他说他刚来的时候,有个哥们不服管,跟人家打手对着干。最后被打手们打的,逼着吃翔,不吃就往死里打。
最后,还不是也得吃了。
这不过就是孩子整出来点味儿,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冬提醒陈冰别忘了,这里是缅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孩子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看着我俩如此通情达理,陈冰很感动。
收拾完后,陈冰哄孩子到了一点钟才睡着,不到三点,他就开始大喊大叫,大哭大闹。
真的是烦,吵得我根本睡不着。
刘冬也被吵醒了,过来敲门,问我们怎么回事。
好在刘冬有办法,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块糖,变魔术逗孩子,总算把孩子给稳住了。
孩子吃完糖,陈冰给了孩子一卷卫生纸,让他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撕纸玩,我们才能继续睡觉。
后半夜,我们还算是睡得踏实。
陈冰跟我住单间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不用早上跟大通铺的人,一起去做早操。
打手对大通铺的人从来没有仁慈,就算是竹竿儿这样的残疾,也不能例外。早上早操,她一样得上。
吃完早饭,我们三人一起来到工作区,等着例行早会。
一周要凑够一百万,这个压力还真不算小。
昨天我和刘冬加在一起,出了十五万的单子,要是天天都能有这个效率,还是有希望凑到一百万的。
等班长召集所有人排队的时候,我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那个斜眼女孩。
全班人员都到齐了,唯独缺了她一个。
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儿。
果不其然,开完早会,我们就从班长刘嘉口中得知,这个斜眼女也太不知道好歹了。
大半夜的,恶心到了赵主管,赵主管跟刘班长说,要把斜眼女孩打造成花瓶。
花瓶?
我在心里嘀咕,斜眼女孩天生残疾,怎么看也不是当花瓶的料啊!
难道是赵主管口味重,就喜欢这款的?
可是当我转头看向旁边的刘冬时,看到他听到“花瓶”二字时,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全是冷汗。
我小声问他,这是怎么了?
刘冬回答,“别以为当花瓶是好事儿,这女人肯定要被废得不能再废了!”
刘冬说完,在昨天给斜眼女孩出主意的男孩后脑勺上,打了一巴掌。
我问刘冬,是不是这个斜眼女会死?
刘冬摇头,“那可不是死的问题,而是比死还可怕的问题!”
“花瓶”不是我们理解中的花瓶,不是文雅好看的意思。
其实这里的花瓶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惩罚,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园区内,最最恐怖的惩罚!
真的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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