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墨深呼吸一口气,生怕被她气死在这里。
眼底幽深如寒潭,直接说道:“我打探到消息,乌啼被关押在洛衡的别院。”
“什么?真的假的?消息靠谱不?”木月心满脸的震惊,急忙的反问,“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诈!”
北辰慕青那样老谋深算的家伙。
肯定把人关在秘密的地方。
又怎么可能放出消息?
难道上次暗牢劫狱后,他发现暗牢靠不住,才会转移阵地?
顾卿墨眼眸深邃,透着一股暗沉的气息。
“所以,我来告诉你,不要单独行动,这十有八九是个陷阱。”
“如果非必要,你先护好你自己!”
木月心疑惑的说道:“那你不救乌啼了?”
“救什么救,本楼主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你可真冷血,如果乌啼知道你的想法,必定不会跟着你混。”
“从他跟我的那一天起,就该知道是这样的下场。”
“爱之深,恨之切,你对他肯定是爱恨交加,面上不显露出来,背地里肯定偷偷流泪。”
“......”
顾卿墨眼眸带着狐疑,无语的看向胡说八道的木月心。
“本楼主只会流血,不会流泪。”
木月心叹息,安慰道:“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实际上也就那样,你不是不会哭,只是没遇到洋葱和大蒜。”
顾卿墨嘴角抽搐,眼神阴沉,周身透着冷气。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对牛弹琴,大概也是如此了。
紧接着,他从袖子中拿出冰冷的铁质令牌,递到她的面前:“这是宫辰然让我交给你的令牌。”
他视线落在令牌上,神色十分复杂:“你知道这块令牌的作用吗?”
木月心愣住:“啊?这令牌不就是进出皇宫的令牌吗?还有什么作用?”
“根据上面的凤凰图案,这块令牌可以调动京城三分之一的兵马。”
“代表着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木月心脸上很是惊讶,没料到皇后居然如此大方,送给她这份大礼。
想来也是,北辰慕青有多宠爱她,就连令牌的权利,也如同皇帝的令牌一般。
真是酸了。
谁的心酸死了,她不说。
不过,她又不干什么大事。
那这块令牌,似乎也没多大的作用。
她又不谋权篡位,又不同流合污。
简直是三十里路骂知县,没啥用。
惊诧过后。
她一脸的淡定:“哦!我现在知道了,然后呢?”
顾卿墨无言以对:“......”
哑巴吃亏,装懂不懂。
占着茅坑不拉屎。
木月心瞧着他脸上的不怀好意,急忙藏起令牌:“你别打这个主意,想要争权夺位,靠自己的本事,才叫真英雄。”
“靠女人,那叫吃软饭的伪娘。”
“本楼主还没落魄到靠女人的地步,你放心好了。”
“你要实在不行,看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出卖身体也可以。”
木月心上下打量着顾卿墨容貌,摸着下巴出一个馊主意。
顾卿墨额角的青筋突起,眼眸幽幽深邃。
交代好事情后,他带着满腔的怒气飞走了。
可怕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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