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从没想见他丧命。
他的逼迫使我失去理智,失控地杀了他,那是太冲动,我没有克制住!”
“事发之后我一直很后悔,内心深处痛苦不堪,为了弥补我甚至发动了院内的捐赠,让他走得体面!”
“即便如此,自责之情挥之不去,日夜不安,总做恶梦梦见他还回来要害我!”
“我过得极不安定,痛苦与恐惧交织。”
他语无伦次,声音已嘶哑,泪流不止,仿佛整个人都要垮了!
同事们你看我我看你,终于听到坦白。
面对 ,这是他们的期待。
他们手中已拥有相当多的证据,但依然迫切期望被告自认罪行。
一旦认罪,这起案件将尘埃落定, 致死无疑!
五
“如实交代吧,关于李建国父亲遇害的情况,一一告诉我们。”
肖警官等易中海哭泣稍止,语气缓和地说。
“你们还需要知道什么呢?”
易中海问,“我都认了。”
然而他补充道:“警官,对于 的罪名我认罪,但我请求生路,请别判以极刑,我还不想就这样结束,我渴望改变,以我的技术为国效力。”
他唯一恳求保命。
肖警官纠正:“现在别讨论这事,先说一下你为何杀害李建国的父亲,以及你用何种方式、何时实施 ,我们的部分信息已知,但需听你说出来,细节越多对我们了解越有帮助。
积极配合有助于减轻你的后果。”
“我全都承认了,是否能免予死罪?”
易中海追问。
他急需确认这点。
肖警官答道:“会考虑你的配合度,再由法官裁决。”
“我已经说了不要多言,询问这种问题是无意义的,我不会回答。
你要做的是老实地帮助我们调查!这就是你的任务。”
第四部分
易中海解释道:“我那时和他发生了激烈的争论,情绪很激动。
他扬言要揭露我,状告我在工作中犯下的重大失误,如果被工厂发现,我会因此受到处罚,职位降级。
我已经比他低一级,再这样我就在厂里无法立足了。”
他叹气继续道:“那段时期,他仗着比我职级高而频繁压制我,我一直心里不服,所以滋生了怨气。”
肖警探插问道:“你觉得这只是他打压你,还是你自己嫉妒他比你高,能力强呢?”
他暗示,“因为你嫉妒,所以怀恨在心,企图报复。
难道你会否认策划针对他的行动?这正是动机所在,纯粹的情绪啊!如果不是这些缘由,谁能仅凭一时冲动去谋害无辜生命?这违背人的天性!因嫉妒蒙蔽人心,啊!嫉妒真是太毒了!”
面对警探的指责,易中海摇头反驳:“事情不是那样简单。
不过现在一切都无谓了,他毕竟已经离世。”
他又哀求道:“他人的生死我无法改变,你无论怎样说我,都不重要了。”
“他已经死在你的手上,一个不折不扣的 犯!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肖警官严厉指出,“你认罪了,我已经确认过了!放你一条生路吗?我可以酌情考量将你绳之以法,送去劳教,但别妄想用 来逃脱!你还不想死,但是你毁了他人生的关键时期,让一个有家人的年轻生命因你而陨落,给国家造成了人才的损失!这样的事怎可能不重惩呢?”
易中海一时语塞,只能抽泣回应,情绪愈发激烈。
他反复恳求饶他一命,并恳求不要被宣判。
“我能获释?你应该去问他父亲,你夺走了他的生命,难道能让死去的人复生吗?”
肖警官不容商讨。
“你自己想活下去,其他人难道就不想?还有家庭的牵绊,你将无辜之人的人生推入了绝望的深渊!”
随后,肖警官示意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只让哀痛的易中海尽情宣泄情绪,直到他情绪稍微平复才再次提问:“问到这里吧,你可以回监狱。
后续的事,我会处理的。”
狱警将易中海带离审讯室,安排归押。
走到门口,易中海突然回头看向肖警探。
\"肖警官,能见李建国一面吗?”
他恳切地问道,“我杀了他父亲,使他失去父爱,他母亲也失去了伴侣,我感到万分愧疚。
我想面对面跟他道歉,请求他宽恕我!”
\"这不行。”
警官立刻回复,坚决不同意,“按照规定,审判前受害者家属不得会面。”
“那么判决后我是不是有机会跟想见的人见面呢?”
他急迫地问道,期待通过与何雨柱会面,或许能争取到李建国的原谅。
“那时候我想说什么可以自由表达。”
肖警官摇头回应:“不行。
你目前无法接触任何人,只能等待审判结果。”
“我们走。”
他起身,准备离开审讯室。
“肖警官,求求你们帮帮我!我已经悔过自新,认罪了,请给我个机会!”
易中海嘶声求告。
接着,出乎意料,他双膝重重落地,跪求获李的理解!
肖警官回应:“我们能够理解你的诚意,会去联络他,若他肯宽恕,会有谅解书;然而,除非他亲自允许,否则不可能再见你。”
“拜托你们了!”
易中海忙不迭表示感激。
“我们会转达你的歉意,告诉他你深感后悔,时刻忏悔你的行为。
只要你获得他的原谅,什么条件我们都愿接受,无论是经济赔偿,补偿其父亲过去的损失,我都答应。
哪怕倾家荡产,只要同意,都愿意履行。”
他的话语充满决心。
肖警官沉默片刻,很快率领队伍离去了审讯间,留给他们一些独处的空间。
短暂失神后,狱警带易中海回监牢。
他在囚室内外感同虚弱无力,如同一个漏了气的气球,秘密的守护终告崩溃。
“我会被判 吗?他们会判处 吗?”
他心中不住地盘算,担忧着未来的命运。
“不会的,肖警官说了他会宽大处理。
枪决不会有的。”
他自己告诉自己。
然而,这样的安慰依然不足以缓解他的恐慌。
只要没有李的原谅,枪决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
“ 破坏规矩,理所当然该由受害者或家属复仇。”
所以,他的全部期望就落在了寻求李宽恕上——一份生的机会。
下午,警官造访了钢铁厂车间找寻李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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