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鞭子抽成条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手指甲脚指甲都没了,上下门牙都被拔掉了,而脚底板好像是被什么给烫伤的,那结痂的肉麻麻赖赖,看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脖子上的铁链好像也没打磨过,整个脖子是血迹斑斑,因为铁链太粗,所以女人躺地上的时候,头部都不能着地,这是故意糟蹋人呢吧,这女人细胳膊细腿的,就是用根麻绳拴住也跑不掉啊,用这么粗的铁链,这是栓猛虎的链子吧。
这两畜生。
这一家子不是人的玩意。
这是佟家,是康熙母族。这佟家恶劣基因要是被哪一代皇帝遗传并无限放大,真的是整个华夏的灾难啊,虽然现在对汉人也不友好,可还勉勉强强挂着一块遮羞布不是。
依黛哈拿着碗出了西间,把碗放入空间又进去了,只是站在门边,这样外面万一来人,就能及时躲到东屋或空间里。
看了女人一眼,依黛哈哑着嗓子说道“说说吧,为什么这样折磨你,别撒谎。”
女人看着依黛哈,那死寂的双眼充满了绝望。对依黛哈说“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我自己是不能自杀的,否则她会把我没受完的罪让我儿子接着受,你杀了我,她就不会迁怒我儿子了。”
依黛哈“你儿子没来看你吗”
女人“孩子还小,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李四告诉我,她对我儿子说我去庄子上礼佛”
依黛哈“你们是正常的妻妾相争,还是有仇?我听说她准备把你给制成人彘。”
女人也就是赫舍里氏闭着眼睛,身体颤抖得厉害,根本就说不完整话,等了一阵,才说“李四是我阿玛从楼子里赎出来的小妾,我阿玛从有了她以后就宠妾灭妻,我额娘被她欺负的被阿玛禁足,没有期限地禁足。后来我知道了,就回了娘家,用隆科多的势压着阿玛放了额娘出来,额娘被禁足了快一年,都瘦成麻杆了。我见了心疼额娘,又呵斥了李四一番,就这样,算是结下仇了。后来又一次我怕阿玛宠着李四欺负额娘,就和隆科多一起回娘家想压服阿玛,没想到却给我招来一匹财狼。李四和隆科多见了面,在李四的刻意勾引下,两人看对了眼,从此我便水深火热。李四说,她在楼子里受了多少年的苦,就要我活着受多少年的苦,如果我敢死,就让我儿子活着受苦,我怕啊,怕她真的折磨孩子,隆科多比我阿玛还不是人,我阿玛就是禁足我额娘,可李四,把我关在这里,隆科多看见了什么都不说,经常陪着李四过来看着她折磨我,我不仅是他的结发妻子啊,我阿妈是他隆科多的嫡亲舅舅,我是他的血缘表妹啊。”
依黛哈“你公婆呢,就不管吗?你婆婆呢,你可是她侄女啊,她任由一个贱妾折磨你吗”
女人说“一开始李四刚进门的那两年只是抢了我的管家权,行事张扬,可隆科多纵容着,谁都不想为了我得罪隆科多,反而怨我把李四引进家里”女人擦了擦嘴里流出来的血。“后来,李四把我关到这里,全府主子没一个人管这事,也许全都装傻,就当我去庄子上礼佛了吧。”
真是太气人了,隆科多这衣冠禽兽做出这样天良丧尽的事,这佟府主子就没一个是人,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依黛哈“我能帮你逃出去,你有地方去吗”
女人摇了摇头“我不能走,就算不考虑我额娘被报复,可我儿子呢,他们不会放了他的,他们都是畜生啊。”
依黛哈急忙制止不让女人哭出声。
依黛哈“如果我把李四杀了,你会获得自由吗?或者我把隆科多和李四都杀了。”
女人看着依黛哈“能杀了他们吗?真的能杀了他们吗?”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我得不得自由都无所谓啊,我被他们折磨得吐了多次血了,在这冰凉的地上睡了三年多,就算活着也是遭罪。”
唉,这女人是遭受了多大痛苦啊,可有孩子了,孩子就是软肋。你用孩子威胁当父亲的,百分之九十的父亲不受威胁;可你要是用孩子威胁母亲,百分之九十的母亲都会束手就擒。
依黛哈“李四的房子在什么地方?”
女人“她身边仆从众多,你一个人对付不了她。”
依黛哈“你告诉我,我不会为你冒险的,有机会我就杀了她,没机会我就走。”
女人详细告地说了具体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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