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吧?”
“那记得跟你们导员报备下,一会搬过去的时候,也到我这来签个字。”宿管说完就往回走了。
我和周一白回了宿舍就开始补觉,我白天睡觉倒是不会梦到那些奇怪的事,所以这一觉睡得踏实,等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我们俩起床洗漱找了点吃的,就打车去了玄家沟科普工作室。
叉叔不在,中分男说他出去办事了,估摸着晚点回来,我们有事找他就等一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中分男准点下班,也不管我们两个是不是还在这,“叉叔办完事肯定会回来,你俩想等就等,等不下去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就行。”
他没提锁门的事,毕竟这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好偷。
他说着话,也垂眼扫了我和周一白两个人大大的书包,估摸着是吃定我俩肯定会等着叉叔了。
好在我俩下午吃饭吃得晚,这会也不饿,于是就继续等叉叔。
约摸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终于传来破旧自行车的声音,随即叉叔骂骂咧咧的声音也传来,“tm的神仙会是疯了不成?这几天天天搞事天天搞事,忙死老子算了,你小子今天倒是有良心,还等我……”
叉叔推开门的时候,话也停了下来,脸色一变,嗤了一声,“我就知道那小子没那么孝顺,还留着灯等我回来。”
他的目光也从我俩的书包上扫过,走进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问,“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周一白立刻回道,“我俩这不是手上有了钱,所以来找叉叔帮忙了么?”
“诶呦,你小子真会算账,跟我这赚的钱,再花给我是吧?里外里你们一分钱没花我一分钱没多赚,你们的事倒是解决了。”叉叔笑道,但也不生气,“说吧,什么事?”
周一白指了指我,“就是小天,他以前遇到个算命的,说他19岁这一年有一劫,想让叉叔你给看看这是个什么劫,能化解不。”
叉叔端着水杯走到我们面前,扶了个小马扎坐下,“生辰八字。”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出生年份,具体的不知道了。”顿了顿,我补充,“身份证上的月日都是编的。”
“家人也不知道?”叉叔皱起眉。
我又摇了摇头。
“本来这问题不好问,不过既然说到这了,那你说实话,你还有家人么?”叉叔又问。
我沉默了会,再次摇了摇头。
这次轮到周一白诧异了,“你……是孤儿?怪不得你放假不回家,诶呦这事你咋不跟我说呢?”他说着抬手搂住我的肩膀,“我好多给你一点温暖,让你多感受一些这世上的爱。”
“他这天煞孤星、六亲缘浅薄的面相,不仅克亲,也克身边的人。”叉叔看着周一白好心提醒。
周一白被他吓得手都缩了下,又梗着脖子道,“没事,我姥姥说了,我命硬。”
“啧。”叉叔对此不予置评,顿了顿,说,“那你起一卦吧。”
他从怀里摸出几个铜钱,递给我,“用六爻给你算一卦,你就心中问你今年有没有灾祸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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