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再打电话来。”
“我们想着是小涛在外面认识的,这回来闷闷不乐的,说不定是因为女朋友的事,我们就问他,哪知道刚提起来,小涛脸色就变了,一声不发的回屋了。”
“这姑娘连着三天,打了三个电话,小涛什么都不说,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这姑娘后面倒是没再打电话过来,可那之后,小涛就开始不对了,一开始就是每天在房间里烧香。”
“还不是一根两根的烧,每次都是一大把一大捆的烧,烟飘出来,这外面都呛的不行,开窗通风都散不掉,楼上楼下也投诉,我也怕他在里面呛坏了,可只要我去敲门,他就骂我。”
“小涛这孩子从小就孝顺,但骂我的时候,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骂的特别凶狠,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怨。”
“再后来……我们有邻居在一楼的院子里养鸡,说是丢了鸡,在小区群里问,没人承认,人家就买了监控,结果就发现是我们小涛……去偷了人家的鸡,不只是偷了,当场就把鸡脖子拧断,然后喝鸡血,那画面……”
女人说着哭得更凶了。
男人就把话接了过去,“邻居也都发现不对了,就私下让我们找人看看,我们确实也找了不少人。”他指了指门口的那些符纸,“第一个人来的时候,小涛像是挑衅,当着他面就又喝了鸡血,还说那大师道行不行,治不了他,让那大师赶紧走。”
“这个不行,我们就找下一个,但可能也是我们这么做激怒了他,他脾气变得更加暴躁,动不动就对我们两个动手。”
男人说着把衣服撩开,胸口上一片淤青,“这前两天踹了我一脚,当时就给我踹晕了,再这么下去,我们两个迟早要被他闹死了。”
“那能怎么办?那是我们的儿子啊,我们也不能不管他啊!”女人哭道,“叉叔,你快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吧,我们真的是没办法了。”
他们这话说着,又有更浓郁的香味飘出来,甚至还有白烟顺着卧室的门缝冒出来。
以这白烟的浓郁程度,这屋里恐怕起码得点了几百上千支香。
叉叔站起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脚步停在了年轻人房间的门口,他站了会,像是在感受着什么,又重新回到客厅,要了年轻人的生辰八字。
看着八字,叉叔还没说话,唐隐就“啧”了一声,然后靠在一边不说话了。
他这显然是看出什么来了,我和周一白一起转头朝他看去,眼里充满对知识的渴求,但唐隐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周一白急了,估摸着他是不想当着人家父母面说出来,于是摸出手机,拉了个群,把我们四个都拉了进去,才问,【唐大哥,怎么回事?叉叔说不定要卖关子抬价钱,你先给我们解释解释。】
手机一响,唐隐也低头去看,他眉头皱了会,才打字,【从八字上看,人是救不了了。】
【这不还活蹦乱跳的么?怎么就救不了了?】周一白又赶紧问。
他这信息刚发出去,还不等唐隐回复,卧室的门就被人打开。
年轻人走了出来,他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们,露出阴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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