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若罂一脸疑惑,她瞧了瞧自己。“哪有什么不适?怎么了?哦,对了,今日我拉不拉风,有没有把他们都吓着?那场景是不是特别震撼?”
进忠瞧她脸色红润,又一脸兴奋的模样,才确定他把她果真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他一把将若罂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将人扣在怀中,轻抚着她的乌黑长发。
他低头在若罂的额头眉心处亲了亲,才舒了一口气。“今儿你超度那些魂魄时,安吉大师说你是在用你身上的功德金光来施法,我不知这对你身子有没有害,当时可是吓死了。
可奴才又实在不好向皇上告假,这才一直等到下值。你不知奴才恨不得飞回来瞧你。幸好你无碍,不然,奴才可怎么办啊!”
进忠说着,后怕的眼圈儿都红了。
若罂一见,连忙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的嘴唇。“超度魂魄什么的,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些小事儿,若不是为了震慑他们,只在天穹宝殿里这事儿就办了,哪里用的着这么大的阵仗?
那乌云,漩涡,所谓的灵魂光斑,不过是我刻意做出来吓唬他们的。早知道会叫你这样害怕,我便提前与你说了,下次我一定先告诉你。”
后怕的感觉叫进忠的心都是颤的,哪怕听到若罂说她无事,可眼泪珠子还是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他只将若罂放在一旁,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擦了,才起身走了出去。
若罂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连忙亦步亦趋的跟上。见进忠仔细的洗了手,又脱了衣裳,若罂才松了口气。
她刚想再与进忠说笑两句,却见他两步走到若罂身边,一把将拦腰她抱了起来。
进忠大步走回寝殿,只将人往床上一放,身子便附了上去。
害怕失去的时候,只有用极致的拥有才能打消他心中的恐惧。
若罂只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间的一艘小船,正在经历惊涛骇浪。
极致的欢愉叫她根本无力思考。她只能攀住进忠的脖子,仰头去寻找他的唇舌。
承受不住的呜咽,只能换来进忠越发的凶猛。
昏过去之前,若罂只在心中暗暗发誓,下次再做什么事之前,一定要跟进忠说个分明。
虽然这么猛烈的爱欲她也喜欢,可进忠那委屈害怕的模样,她也着实心疼。
明朝看着已经烧开了的锅子咬了咬嘴唇,她抬眸望向夕暮。“要不咱们先把火关了?等主儿和进忠公公忙完了,再重新加热?”
夕暮听着寝殿传出来的声音瞬间红了脸胡乱的点了点头,“行吧行吧,先熄了火。眼瞧着咱们还有的等呢!”
两人饥肠辘辘的从床上爬起来,已是半夜,这顿锅子,终究从晚膳改成了宵夜。
进忠给若罂烫着新鲜的羊排肉片,不过几秒,变了颜色便夹出来放在若罂的碗里。
裹上咸香的麻酱,别提多香。
好吃到若罂眯着眼睛直舔嘴唇。进忠瞧着她嘴角粘上的酱料,眼神暗了暗,终是忍不住,凑过去,舔进了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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