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窝在他怀里,只抬手揉着进忠的嘴唇,时不时就要凑过去轻啄一下,引的头顶传来低沉的笑。
若罂瞧了瞧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裳,伸手在进忠坚硬的手臂上捏了一下,进忠没觉得疼,若罂却觉得硬邦邦的硌了手。
瞧着若罂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手,进忠忍不住抿着唇轻笑。
若罂戳了戳他脸上的酒窝,“颠的我浑身疼,你还笑!”
金钟只瞥了她一眼,随后翘了翘嘴角。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难不成主儿不喜欢?”
若罂脸一红,低下头,半晌才讷讷说道,“还是喜欢的。”
第二日,皇上来了兴致,心想着要带着几个阿哥狩猎,便叫木兰围场的管事放出来一些野兽,便纵马率先跑了出去。
皇上狩猎,进忠自然要跟在圣驾身侧随身保护。
有上辈子的记忆在,他自然知晓这次狩猎皇上会遇到什么。
他便心中想着,如今皇上身边有他在,若嘉贵妃识趣,打消了用救驾之功为四阿哥博取恩宠的念头,他自然也不会与启祥宫为难。可若她不识趣,还用了上辈子的法子,那便是在他头上撸胡须。
如此,他定要让嘉贵妃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瞧着皇上带着三位阿哥和随行的护卫跑远了。李玉则眯了眯眼睛,带着傅恒拨给他的人和随行的小太监往周围林子里去。
果然,没过多久,李玉便在一处密林里见到了正站在一棵树旁轻嗅着什么的凌云彻。
李玉皱了皱眉,便一抖缰绳,催马过去。“凌云彻你怎么在这儿?”
凌云彻回头一见竟是李玉,他的心便是一颤。
此时,他已发现这密林中竟有人刻意在树上涂了母马的体液,这些日子在木兰围场周围常有野马出现,如今有人刻意而为之,显然是要引那野马过来。
皇上初来木兰围场便说过要亲自驯服野马,想必这事儿就是要冲着皇上。
若李玉不来,他大可以借这次此机会立下护驾之功,以此回到京城,可如今李玉来了,他若说了,李玉抢功,那他便回京无望,可若不说,若是出了事儿,他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如果皇上当真受伤,他就是死罪,如此,凌云彻哪里还敢隐瞒,便连忙将发现告知了李玉。
李玉闻言,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若凌云彻猜的不错,那就是有人要刺杀皇上。
若皇上受伤,那此次随行的官员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就端看皇上的伤有多重了。
若皇上果真身受重伤,那他们这些在御前伺候的人,又有哪个能得了好?此时,李玉不由得在心中感谢进忠,若不是他叫自己带人巡视,恐怕就要铸成大错了。
李玉连忙下马说道。“凌云彻,此事涉及甚广想必你也知晓其中的利害。咱家会着人立刻回大营告知傅恒大人,叫他再派护卫前来救驾。可无论如何,此时便是千钧一发之时,还要劳烦你跟咱家一起往密林深处去寻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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