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汗津津的趴在进忠的胸口上,闭着眼急促的喘着气。她的身子软的像一汪水,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晋中抱着她的肩,亲吻着她的发顶,炙热的手掌缓缓的在她的脊背上摩挲着,捋顺着她的呼吸。
若罂缓缓睁开眼睛,抬眸便看到进忠滚动的喉结,她忍不住凑过去亲吻。耳边只听到了进忠的抽气声,随即酸疼的腰再次被扣住,进忠轻笑,翻身将若罂压在了身下,“心肝儿,您疼疼奴才,再一次……”
第二日一早,进忠神清气爽的扭着小腰去了养心殿上值,若罂趴在床榻上恨恨的一边吃着明朝喂进嘴里的燕窝,一边揉着腰。
“一会子遣张卓去告诉进忠,叫他晚上甭回来了,就让他去跟张卓王远挤着睡去,我这腰都要断了,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多牛劲儿。”
夕暮坐在一旁,忍着笑给她扇着扇子,“主儿,这话呀,还得您自己跟进忠公公说去,咱们可不敢。他在您面前是好性儿,可瞪咱们一眼,骨头渣子都冻的冰凉。”
若罂折咋了咋舌,想起进忠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儿,还是算了,她张不开那个口。
眼瞧着七阿哥跟着傅恒每日上朝已经半年有余。前朝之中,无论是满蒙臣子还是汉臣,皆对七阿哥称赞有加。
他才思敏捷,无论学什么都极快,往往问到他时七阿哥还会给出独到的见解,常常叫人眼前一亮。
一开始七阿哥在五阿哥眼里是因其嫡子的身份和母族强大的背景,才占据了储君之位。可这半年接触下来,五阿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差七阿哥许多。
因此也曾私下与七阿哥明言,自己心甘情愿俯首称臣,日后只做个贤王一心辅佐。
五阿哥心甘情愿的臣服对皇后来说是再顺心不过的事,毕竟储位之争最怕的便是面和心不和。
如今在所有皇子当中三阿哥曾被皇上明言日后绝不会叫他继承皇位。眼下婉嫔的十一阿哥和玫妃的十三阿哥一个是有外族血脉一个生母乃是南府乐姬,便是皇上有心,朝臣也不会同意叫他们继承皇位。
如今唯一能与七阿哥一争的也就是皇贵妃的十二阿哥永璂了。
皇后虽有心忌惮十二阿哥,可从张卓的口中,她却知道荼蘼先师曾对1十二阿哥做了评价,只说就凭皇贵妃那个脑子就算生了皇子,也不会是个聪明伶俐的。
皇后细细思量后,诡异的觉得仙师说的十分有道理,突然发现自己忌惮十二阿哥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
因此,七阿哥在前朝一时间风头无两。
七阿哥被前朝称赞的后果便是皇上的忌惮,果然叫进忠猜着了。
再过一段日子便是先帝的忌日。皇上借口七阿哥为嫡子,特准他代替皇上去皇陵祭拜先皇。
又说为表虔诚,须得斋戒、沐浴,于皇陵诵经九九八十一日方可显示敬重。
皇上此举,就相当于将七阿哥贬去了皇陵替父守孝。这一守就是三个月,对于一个八岁的孩童来说确实有些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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