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嗤笑一声。“自古帝王皆多疑。若七阿哥资质平平,尽管他是嫡子等到皇上百年之后也未必会选他做继承人。可如眼下这般资质太好,他又疑心会被儿子抢了皇位。
既然怎么做都是错,不如叫七阿哥暂且避出去。再者说,就算七阿哥跟着富察傅恒,攻打寒部还有和敬公主在呢,他不会出事的。
等他回来了,在军中也有了威望,到了那时皇上后悔也晚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瞧着幼虎越发健壮威胁他的王位。
那时七阿哥身后还站着富察氏,他就只能后悔为何没和太后打好关系利用钮祜禄氏来巩固他的皇权。总要叫他知道,为帝王者可不能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进忠闻言,露出个极自信的笑容来。“如今奴才借口灵力出了岔子。告假之后我便在御前消失一段日子,等公祭日结束后七阿哥还朝,奴才便和皇上说灵力暂时被封用不了。若是皇上当真叫七阿哥随军前往寒部,若皇后去求,说不得皇上会同意派奴才随七阿哥一同前往。
只是……”
若罂瞥了他一眼。“只是什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就是,你若随七阿哥去战场,我岂会留在京城?
且放心吧,你不是说和敬公主已找到了那个叫什么厄音珠的格格?皇上在皇宫之中是不会出危险的。到时他沉浸温柔乡,哪里还会想起我来。
话说回来,若是他非要在这个时候作死,那我也不是没办法先把七阿哥立刻带回来,继承他的皇位。”
若罂一想到至少半个月进忠都不必去上值,每日只留在天穹宝殿和她厮混,就忍不住心里高兴。
既然高兴,那就一定要做一些让双方都快乐的事儿。
因此,等若罂扯着进忠一起去了浴房,又亲手给他脱了衣裳后。还不等若罂撩拨,进忠便热了身子。
进忠一把抱起若罂便走下了浴池。等他再将若罂抱回寝殿,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了,池中的水却早就凉了。
进忠瞧着她一脸疲惫,本是心疼她。便将人抱着哄着睡。可若罂轻抚着进忠肌肉紧实的身子,哪里睡得着?
只将人一推便亲了上去。
进忠眸光一暗,扣紧了她的腰。“心肝儿,既然不累那就别睡了。”
七阿哥再如何聪慧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如今被皇上发配到皇陵,自然心中忐忑。
再有八阿哥时不时来说些酸话,倒叫七阿哥心里越发的没底。
晚上他在房间里用了晚膳,只拿了本往生经来抄,王远在一旁伺候着笔墨。
瞧着七阿哥抄的认真,王远皱了皱眉。“七阿哥,如今天儿也晚了,光线又暗,还是明儿再抄吧。”
七阿哥怔怔的看着烛火,却没有撂下笔,半晌他才说。“皇额娘说,皇阿玛并不是不喜欢我。可我来了皇陵已有两个多月了,皇阿玛却一次没有遣人来问过。王远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难道我努力学习政务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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