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更难堪的呢?
豫嫔虽胆大,可她到底是科尔沁的格格,她可以给皇上用秘药,进鹿血酒损害皇上的身体,可为了和敬,皇上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豫嫔手中。
相同的理由,其他出身蒙军旗或者汉军旗的嫔妃都不行,如此一看,符合标准的也只有这寒部的公主和出身李朝的大小玉氏贵人了。
要拿捏公主,寒企就一定要活捉。以他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公主听从富察氏的命令。可如此风险极大,万一公主为了救出寒企,对皇上全盘托出,那他们便会从猎手变成猎物。
如此一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寒企杀了,而且绝不能让他痛快的死,反而叫他死的越痛苦越好。
到时打败寒部,逼着寒阿提将公主进献大清之后,再以寒企之死刺激公主,引起公主对皇上的仇恨。
那时即便没人蛊惑,公主恐怕也会刺杀皇上给爱人报仇。
几乎是一瞬间,傅恒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可他也不由得心惊,心中想着这进忠公公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
而羞辱寒企,羞辱寒部,要从第一战开始。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果大清和寒部的第一战就是压倒式的胜利,那接下来的战征,就算寒部的战士再勇猛,在心理上也要多少三分畏惧。
因此,傅恒刚要点将,进忠便拦住了他,他转头看向傅恒说道。“富察大人,这第一战,莫不如叫奴才为您推举个人。”
身边所有将士都面面相觑,纷纷猜测着在他们这些人当中谁认识进忠公公,竟能叫他开口推荐。
傅恒一挑眉,眸中带笑。“哦?不知进忠公公要推举何人?”
进忠抿着唇,浅笑叫道。“张卓。”
张卓闻声立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到了二人马前,他打了个千儿,才恭敬说道。“奴才给富察大人,给师傅请安。”
进忠朗声说道。“这寒部不过是个边陲小部落。他们只派出一名小将上来,难不成咱们还要派出军中猛将出去欺负人?
对付这样的毛头小子,咱家这小徒弟尽够了!”
众将士闻言哈哈大笑,对面寒企坐在马上气的七窍生烟!
他没想到对面大清的将士竟然这样瞧不起他。他虽看不明白对面即将要派出的那个人是个什么身份,可瞧着那人身量矮小,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如此,他便打定了主意,一会子等那人上前,他必要一刀将人斩于马下。他也要叫对面大清的人瞧一瞧他们寒部战士的厉害。
等身后的将士都笑完了,进忠才看向张卓,他眉头一挑带着笑意问道。“张卓,你可敢去?”
等身后的将士都笑完了,进忠才看向张卓,他眉头一挑带着笑意问道。“这一战,只可胜不可败。张卓,你可敢去?”
张卓揣着手身子还微微弓着,就如平常伺候在皇上身边那样,听见进忠问话,他便露出一脸恭敬的笑意。“既师傅发话了,奴才定勉力而为。想来。这寒部的先锋小将也未必比得过大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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