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还记得初来那夜,那个傲娇又有些不讲道理的少年?”
上官浅眼神一闪并未说话,可宋四却说道。“自然记得,那可不就是徵公子,我有点儿怕他,总觉得这人怪怪的。”
若罂抿唇一笑,“不如我们戏耍他一下?”
宋四有些害怕,便讷讷不敢开口,上官浅露出一丝笑意。“梅姐姐说说,要如何戏耍他?”
若罂抿了抿唇。“一会子你们两个去叫门,我只站在后面躲起来,想必他见到你们必定恶言相向,咱们只在他放狠话的时候,我再突然出现吓他一跳,到时看着他被噎住不敢说话的模样,以后还怎么在你们面前嚣张。”
这话一出口,宋四和上官浅眼神同时亮了起来。宋四立刻说道。“这感情好,今日可叫我狐假虎威一回。”
说干就干,若罂站到一旁,从外面看上去自然不太隐蔽,可若那药房开了门,他她站的地方正巧是个死角。
宋四瞧了若罂一眼,见她鼓励的眼神,便咬着牙抬手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那门被咣当一声打开,宋四吓了一跳,便连着往后退了两步,上官浅一把将人扶住。
宫远徵一瞧是两位新娘,眉头一皱。“新娘?这么晚了,你们来做什么?”
宋四深吸一口气,才磕磕巴巴的开口道,“今,今日梅姐姐替我治好了喘鸣之疾,我,我过来,找个大夫瞧瞧,确认一下是否已经治愈了。”
宫远徵眉毛一挑。“喘鸣之疾,治愈?今日?你怕是没睡醒吧,这怎么可能?”
宋四眼睛一眯,她立刻伸出手。“怎么不可能?梅姐姐说治好了,就一定是治好了。不,不信你摸个脉。”
宫远徵瞧着宋四色厉内荏的模样,就觉得有些好笑,觉得她倒像只小奶猫,张个爪子想要胡乱抓人,实际上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他也懒得跟她说话,便眼神一瞟,看见一旁的上官浅。
“她是来瞧瞧喘鸣之疾是不是治愈,那你又是来做什么?你也要瞧喘鸣之疾?”
上官浅立刻说道。“自然不是。前些日子选亲前,宫门的大夫号脉时,说我气带馨香,似有寒症,不大利于子嗣,我便想着过来寻个方子调理一下。”
宫远徵皱着眉烦躁说道,“这么小的事,至于大晚上的叫你们往这儿跑?哼,你们此行目的必有蹊跷。”
宋四听了这话也不害怕了,她只掐着腰说道。“什么叫此行目的必有蹊跷,你们宫门的人当真是不会尊重人,难不成做什么事都要带着目的?我看梅姐姐说的对,宫门实在太没规矩。”
宫远徵瞪着宋四眼神凛冽,却微缓缓翘起嘴角,好像一头盯紧猎物的狼,随时准备咬人。
宋四见了这个眼神被吓得身子一抖,又往后退了两步,宫远徵瞧着好笑,摸了摸腰间的海螺。
“你胆子倒是大,敢这么跟我说话?”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哦,那该怎么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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