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卜大人,哦不对,符玄将军……”尧月的声音贱兮兮的,她凑到符玄身边,“当将军的感觉不错吧?”
符玄哼了一声,把手里的案牍放下,她站着转而面对尧月,“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要来干什么?”
尧月蹲在她身边,抱着双膝,语气扭捏造作,两只手还搅在一起,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
“我给你的文件看了吗?符玄大人,之前景元不给我通过,如今你大权在握,就给我通过了呗~”
符玄摇头,“这个景元很早就跟本座提过,与你相关的决定景元一向放任,连景元都不给通过的,那本座就更不能同意。”
尧月小伤感地抹一把不流眼泪的眼角,哽咽了一下,“不嘛……我就指望着这个起死回生了,我现在倾家荡产,身无分文,还背负重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话让符玄心里一紧,她看着缩成一团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的尧月,符玄语气松了松。
“这个不行,其他事情上,本座可以帮衬一把。”
一听这话,尧月扭了脑袋看她,“金人巷拨款重建的项目,是不是挺难办的?就让乐于助人的无名客来帮忙好了。”
符玄表示不赞同,“罗浮内部事务,怎可外人插手,何况他们身为贵客,我们又怎能多次劳烦?”
尧月嘟囔,“又不是无偿劳动,我可比景元那家伙会做人,什么实际好处不都是我给的吗?”
符玄抱臂闭眼,毫不客气地点评,“哼,你们半斤八两。”
尧月瞅着符玄,语气幽幽,“太卜大人,我发现你对我越来越不客气了……”
符玄说话打结了一下,开始给自己找补,“那,那是本座发现只有直言不讳,才能打破你的弯绕……”
越说越没道理,符玄反思自己是什么时候没有这份敬畏之心的,她怎么跟景元一样,对尧月言辞怠慢了。
尧月咧嘴笑了,心里打着小算盘,“不过没关系,这说明咱俩之间可以亲近一些,更好办成一些事情。”
“就比如那个平台,给我解封呗,这个总能办到吧?”尧月试探着说出来,观察符玄的表情。
“什,什么?那个也不行!”符玄瞪圆了杏眼。
那里面可是有她之前吃了猫猫糖的样子,这黑历史怎么能再解封公开呢!不行,绝对不行!
“给我留条活路吧!”尧月往旁边一歪,就抱着符玄两条小肉腿,假哭乱嚎,嚎得神策府办公的人都悄悄往这边看。
“我容易吗我!我天天忙得不成样,还背负巨额债务,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一朝大厦将倾,全归零了!”
“哎呀你,你起来……”符玄急得耳朵发热,上手要把尧月拉起来,但根本拉不动,“你先起来说话!”
尧月压根就没眼泪,但那声音的哭戏是一点不少,哭得声音拉长,绕梁不绝,“我这副落魄样子,谁给我保障啊……”
符玄眼睛一闭,心一狠,“我,我可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里欺负我一个孤家寡人!”尧月根本不等符玄说话,哭嚎着离开了。
“尧月!”她看着尧月疯疯癫癫地跑了,吓得符玄面上惊慌失措,先给自己来了一卦,然后……
然后符玄为景元祈祷。
……
邪恶的“爪子”揪住被子的一角,另一只手拿着镜头,准备……呃,穿得真整齐,还以为能拍到战损呢。
尧月顶着景元略微颤抖的眼神,淡定地把镜头收起来,再把被子盖回去,盖住他的下巴以下,给足了安全感。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不舒服啊?”尧月的语气轻柔至极,但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神,让人瘆得慌。
“嗯,尧卿能来看望,我就感觉很好了……”景元内心慌慌,但面上依旧镇定,他看了一圈屋内,心里有点凉凉。
突然,尧月嚎了一嗓子,跪趴在床边,跟哭丧似的,把脸埋在病床柔软的被里,呜呜咽咽,怨气深重的嚎开了。
“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原来你那么好,没有你在身边照拂,你让我怎么办呀!”尾音还带着戏腔的长调。
尧月忽然收住音,掏了玉兆点开,“你等我看一下账户余额……你竟然背着我改密码了?!”
“我告诉你,没用!我……呃,不好意思我点错账户了……”尧月看完之后,彻底垮着个脸,“你怎么也穷了?”
“那我怎么办!”尧月气愤地捶床,把床捶得一震一震的。景元坚强微笑,感觉自己没好利索的身体,又隐隐犯痛。
“景元将军……”尧月变脸极快,她语气放缓,看着景元的眼神,近乎称得上含情脉脉,她掀了被子找到景元的手握住。
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景元打算闭眼装死,但视线一瞥,瞥到一个身影,他就有点汗流浃背了。
“尧……尧卿不必客气,想来是在符卿那里遇到了难题,大可说出来我帮忙解决。”景元想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回来,但根本弄不了。
无商锁看着精巧轻盈,如同女子的首饰镯子,实则非怪力不可承受,再加上尧月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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