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况如何,就剩咱俩老小相依为命,相比之下,同屋的其他四人,你总归还是我苏家人,总比她们要亲近吧。”
“哼!你可别指望我。”苏子意接着又小声嘟囔:“我要是有机会离开,绝不带你。”
“快走吧。”程氏催促。
很快到了里正院。院子分了左厢和右厢,里正一家三口就住在了左厢两间屋子,右厢也是一大一小两间屋子空着。正想着该从哪里着手,里正夫人刘氏带着女儿走了过来,指着右厢两间屋子,说:
“就收拾这两个屋子吧,有贵客要来。”
屋里摆设倒也不乱,该是久无居住的关系,落了一些灰尘,扫起来也不难。苏子意撒了一些水,先从床榻开始擦拭,然后是书案,书案上放了一个用过的砚台,砚台边上还挂着两只成色不怎么样的毛笔。书案正中间还摆着几张宣纸。估计是之前的“贵客”所留吧,在这个小村落,笔墨纸砚可是金贵玩意儿,里正的儿子去镇上学堂读书,大概也舍不得用这些东西。
“你俩仔细点,听说从卫都来,必是见过大世面的,该知道贵人通常都有什么讲究吧?”刘夫人试探着问了问。
“嗯,若是贵人,必是精贵的,吃的用的都是极讲究。放心吧,都擦得很干净,我检查过,一尘不染,保证贵人用起来舒心又顺手。但有个小建议,床榻应拉个简单的屏风,贵人休息的地方,留点私密。书案不用动,茶几的地方换成议事桌椅,如此贵人做事无须换去正厅,专室专用。”苏子意嘴比脑快。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另外……”
刘夫人似是有些犯难,“还有吃的有何讲究?”
苏子意这回没有直接回答,看了看苏程氏,说道:“这得问问我祖母。”
“老人家你看呢?”刘夫人又看向了苏程氏。
“我倒是知道卫都的贵人们都爱好哪些吃食,可老身也不曾下过庖厨……”说着,程氏老脸微红,有几分尴尬之意。
“这可如何是好?”刘夫人明显有些焦急。“或是镇上请庖厨来一趟?可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家里也没存几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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