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皇上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死了才好!
德禄挡在妘诀身前,跪下来磕头,求姜驰月高抬贵手。
妘诀把德禄拽起来:“你磕什么头,这不关你的事,你出去。”
德禄真的是有苦不能言,这两位得罪了谁他都没好日子过。
哎呦,怎么叫他碰上这事儿啊!
妘诀把德禄拉到身后,然后挺胸抬头一副要一决高下的模样:“你敢打我就别怪我打回去!”
长玉眼睛一瞪,眨眼间手掌呼啸着便扇在了妘诀脸上。
妘诀:“……”
太快了吧!
被打麻了半边脸的妘诀火从心中起,她撸起袖子,恶狠狠地:“我还没准备好,你手那么快干嘛?!”
“打你还要等你准备好?”长玉气笑了。
德禄快哭了,一把抱住妘诀,嚎道:“姐姐!你别再挑衅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如平地惊雷,众人一惊转头朝外看去,承临穿着朝服正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
视线最后定在了抱着妘诀的德禄身上。
德禄冷汗瞬间下来了,赶紧撤了手跪下请安。
姜驰月也冷静下来,施施然行礼。
承临走过来,看见妘诀脸上明显一个巴掌印,霎那间他的眼神变了几变,透露出一股可怕到极点的阴冷气息。
“谁打的?”
长玉不寒而栗,腿一软跪了下来:“是……是紫珠姑娘出言不逊,顶撞娘娘,奴婢这才……”
承临缓缓转头看向长玉,眸子深邃而阴森,声音愈发轻了:“是你打的。”
匕首出鞘,寒光乍起,姜驰月眉头一跳,闪身欺近,竟拦住了承临的手。
妘诀这才想起来姜驰月是镇北侯的女儿。
镇北侯一生戎马,女儿自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困缚在后宫真是委屈了。
断了承临的杀意,姜驰月立刻撤开,挡在长玉面前。
“是臣妾吩咐的,长玉不过是依命行事。”
承临冷眼看着她,忽然抬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指间渐渐收力,在姜驰月不可置信的视线中冷声道:“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妘诀和长玉都吓了一跳,长玉哭着哀求,妘诀直接去掰他的手。
“放手!”那劲实在大,妘诀掰不开来,厉声道:“承临,放手!”
承临却没听她的,看着姜驰月通红的脸和已经微弱的气息,嗜血的光芒在眼中闪烁,非要取了姜驰月的命才肯罢休。
妘诀急了,一口咬在他手上,她用了狠劲,一口下去鲜血淋漓。
承临错愕地收了力,姜驰月软着身子倒了下去,立刻被长玉捞进怀中顺气。
承临回过头来看着妘诀,有点委屈,低声道:“阿妘宁愿帮外人,也不愿帮我?”
妘诀气得咬牙切齿的。
这会儿是有别人在场,她不能让皇帝的威严扫地,否则高低得抽他个大耳刮子。
妘诀狠狠地用手帕捂住了承临的手,然后对德禄说:“宣太医。”
德禄哆哆嗦嗦下去了。
承临顺势把人搂住,眼中杀气不减,他喊道:“齐英。”
齐英进殿。
“把人拖下去,问清楚是哪只手打的,剁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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