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就不去请安了。”
小荷嘟囔道:“小姐怎么怪我呢,您要出来睡好歹把被子也带出来呀。”
嘴上虽然抱怨着,但手脚却麻利,把人扶进屋后便差人请大夫去了。
妘诀吃完一碗稀粥的功夫,白胡子大夫就来了,不过是普通的风寒,开了副药又嘱咐不要受凉,便离开了。
洛嫣的母亲祝熹抽空来探望了一趟,好一番心疼,又责备了几句:“再有几天就是秋猎了,你怎么不上点心。”
秋猎……妘诀眨了眨大眼睛,想起来了。
所谓秋猎,是皇室为不忘祖先在马背上打下江山而设立的节庆,前往围猎场狩猎,时间五到七天不等,所有的皇室、大臣以及其亲眷都要参加。
而洛嫣的爷爷洛彦伯是三朝太师,父亲洛云平是三品太常寺卿,哥哥洛肃又是翰林院七品编修,洛家可谓是大燕的肱股之臣,这秋猎是必得参加的。
妘诀藏在被子下的攥紧了。
所有人都会参加,意思是她会在秋猎上见到慕珵,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成为加速他们死亡的那只推手了。
“母亲,我不想参加。”
祝熹一副看穿她的神情,道:“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逃避秋猎所以故意着凉的是不是?”
妘诀顺坡下驴,点了点头。
祝熹摸了摸妘诀的脑袋,怜爱道:“母亲知道,你的性子不及你姐姐外向,京中的那些贵女千金你也甚少结交。
但这可是皇命,违抗不得。况且你已经及笄了,总要嫁人的不是?我们嫣儿才貌双全,你可知咱们家收了多少拜帖了?”
妘诀撇嘴道:“姐姐还没嫁人呢,要说亲也是先给姐姐说,我还想再多陪父亲母亲几年呢。”
祝熹掩嘴而笑,她这个女儿黏人得紧,内向温顺,像个小白兔,不比大女儿洛婵外向活泼,一身的蛮劲。
若说嫁人,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一个也舍不得,可洛婵是个自己能拿主意的,个性坚韧,能扛事儿,所以自己格外担心小女儿多些。
祝熹把妘诀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道:“又没让你现在就嫁人,先相看着,若看到满意的,便认识认识。若没有,那就慢慢挑呗。”
妘诀把脸埋进祝熹的衣服里,赌气地不说话。
祝熹又道:“秋猎中也不止有围猎,也有马球,妃嫔千金也有茶会,你跟在你姐姐身边就行。”
妘诀闷闷的“哦”了一声。
祝熹知道这是劝成了,又嘱咐道早点把身子养好,便离去了。
祝熹走了没两炷香功夫,姐姐洛婵又来了。
洛婵在京城颇有些名气,只因性格热烈,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儿,公子千金也愿意和她一块玩儿。
喜欢她的对她赞不绝口,不喜欢她的则嫌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父亲洛云平几次三番训诫她,可她却从来没长过记性。
洛婵进了屋,看见妘诀正在喝药,掏出两个蜜饯来,找准时机,等妘诀喝完药,忽地抬手将蜜饯精准地投进她的嘴里,差点把妘诀呛到。
洛婵抱歉的笑笑,走过来问:“甜不甜?”
妘诀翻了她一眼,一口咬下去,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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