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诀手里拎着在一众姐妹的成果里偷来的两只兔子和一只山鸡,乱晃悠一般地朝太子营帐那儿挪动。
皇子公子他们激战正酣,还没有回来,正好让妘诀偷鸡摸狗。
太子营帐并不难找,除了皇帝皇后,就属他的帐子最华贵,妘诀很快摸了过去。
太子狩猎的猎物已经运回来一批了,都是一些块头大凶性足的野兽,最次也是半人高的狍鹿,衬的妘诀手里的兔子山鸡过于不起眼。
妘诀犯了难,这兔子山鸡往里头一放,画风实在是割裂,倒是短了慕珵的威风。
就在妘诀纠结要不要放下时,巡逻的禁兵走了过来,妘诀决定不放了,但心里害怕被逮住,脚下一跘,跌倒是没有跌倒,手中的兔子山鸡却脱了力,掉进了那堆猎物中。
要捡已经来不及了,妘诀只好赶紧提起裙摆脚步生风的跑了。
回到洛家营帐时,洛婵已经回来了,满面得意的样子,看来是把谢含星狠狠收拾了一顿。
妘诀垂头丧气的,但既然已经送出去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兔子再小也是肉,妘诀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她坐在火堆边看洛婵烤肉,洛婵一边撒调料一边奇怪道:“我们猎杀的那些猎物,莫名其妙少了几只,被谁拿了吗?”
妘诀心虚得不敢应声,洛婵也没有过多纠结,除了他们自己猎地,宫里也发了几只给所有营帐,倒是不怕没有肉吃。
洛婵道:“自己猎地自己烤,吃起来才香!”
妘诀附和的点点头。
洛婵又兴奋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收拾谢含星的吗?”
妘诀愿闻其详。
洛婵道:“京中有好几家都不喜欢谢含星,我们几个给她套了袋子,打了好几拳,鼻血都喷出来了!”
洛婵讲得笑哈哈的,妘诀惊道:“没被发现吗?”
洛婵满不在乎道:“被发现又怎么样,是她先惹我。”
妘诀却有些担心:“她父亲好歹是国子监祭酒,这事若闹大了,对谁家都没好处。”
“她敢!”洛婵瞪起眼睛:“你的伤还在这摆着呢,她要怎么推诿?”
妘诀只得作罢。
直到太阳落山,太子一行人终于回来了,皇帝下午吃了酒又睡了一觉,此刻身上还有些酒气,精神倒是尚可,看见人回来了,便大声叫好,叫他们把猎物呈上来看看。
果然一行人中太子的猎物是最多的,不仅数量多,个个还都是凶禽猛兽,皇帝看了龙心大悦,当即便给了不少赏赐。
慕玱看了眼太子的那堆猎物,忽然讥笑道:“九弟,你怎么还打兔子和山鸡来充数呀?”
这些可是只有新手村的小姑娘才会猎的玩意儿。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朝那堆看去,慕珵眉宇微微蹙起,果然在一堆大型猛兽中看见了小小的兔子和山鸡。
他神色一凛,微微侧脸看向护军统领沈济。
沈济一头雾水地瞪大了眼,悄悄地,无辜地,冲慕珵摇了摇头,表示这不是他干的。
慕珵向皇帝拱手道:“出发前十妹让儿臣打两只给她玩玩,是以便猎了三两只。侍卫办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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