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那神魔火印似乎源源不断、永无止境。
金天义疲倦的叹了口气,突然,又欣喜的感觉到,体内的神魔火印居然稀薄了一些。
心中恍然大悟,原来那一百零八个穴位的神魔火印是相通的,一处少了,就从其他处补充上。但经过苍蓝色丝网的不断吞噬,神魔火印是少了一些。
现在知道了,这情欲是神魔火印的引子,简直是要多大有多大。
“神识,去除!”金天义心中默念道。
那齐欣雪白的丰满、诱人的扭动、销魂的呻吟,一点点的从那记忆中抽离。
“坚定心神,去除杂念!神识守一,心由神控!”
渐渐的,元丹珠吸收了许多的元气,那黄白色的球体似乎涨大了一些。
齐欣神志不清时,与之交合的那个男人是谁?想起那个人似男似女的样貌,金天义心中不禁充满了厌恶,又深深的为齐欣惋惜不已。
“唐晓晨,待我恢复了修为,定找你算账!”
金天义打坐入定,脑袋里飞快的思索着。
在时间长河里,银金色和苍蓝色气息进入了身体一点点,身体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下子强健了不少,可以承受的力量就大了许多。可惜的是,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又恢复成丝网了。若是能够更多的融入到身体内,那自己岂不是会有很大的变化。
金天义激荡起元气,一点点激发着银金色和苍蓝色丝网,却没有一丝变化。
一天。
两天。
三天。
。。。。。。
胡须长满了金天义的脸庞,修为却没有一点改变。
“小灵,去看看最近道冢有什么变化?”金天义眼神呆滞的看向了远方。
“晨哥,最近是怎么了?这莫文千怎么也不出关了!道冢好像是闹鬼了!”
“我怎么知道!”唐晓晨口气干巴巴的。
自从那晚以后,他就心情非常的烦躁,心里也非常的讨厌齐欣。
齐欣柳眉一竖,大声道:“我还没有说呢,你最近又是怎么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这是给谁脸色看呢!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来,你说说!”
唐晓晨尴尬的笑了一下:“不是的,没有了。这不,莫文千也不出关,心情不是有些烦躁嘛!对了,欣妹,你说什么闹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欣:“近日,总觉得很是奇怪,那小观阁二楼似乎一直有人一样。我也上不去,也不知道!可是,就在前天!酒房似乎响起了歌声,那火光映出了一个人影,像是一个女子。待到我冲进酒房,却什么都没有了。可是,我明显的感觉到,一道风吹过了我的脸庞。当时,真是吓死我了!”
唐晓晨:“欣妹,这里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来啊!肯定是在这里太久了,太无聊了,都出现幻觉了!”
心里却嘀咕道:“天哪,是谁啊!是上人派出的尊者吗?还是上人亲自来了?天哪,太可怕了!”
齐欣:“晨哥,你自己嘀咕什么呢?怎么了?”
唐晓晨连连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金天义微微笑了起来,“小灵,我们有事情干了!你到天空先看一看。”
灵隼闪电般的飞入了空中,四处张望起来。
茫茫的雪原一望无际,大雪纷纷洒洒的飘落在大地上。
什么都没有!
一整天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小灵,你站在小义楼,盯着酒房!”
夜深了,金天义打坐入定。
忽然,眼前的画面动了一下。
一个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眼前。
一个曼妙身姿,虽说是一袭长裙,却也掩饰不了那万种风情。
面部根本看不清楚。
她轻盈的漂浮在空中,仔细的看着每一瓶酒。
不一会,那葱管一般的芊芊玉指拿起一个黝黑的酒坛。
“呦呵!”金天义心道:“这是唐府大曲,酒最是猛烈!看你能喝几口!”
玉手轻轻一抬,一道细流从坛口就进入面纱后的嘴中。
那优雅的姿势,那不凡的气势,金天义不禁看得痴了。
美妙的歌声轻轻的飘荡在酒房中。
“夜深人静心寂寞,欲要饮酒无伴侣;
执杯孤影空余叹,不知郎君在何方!”
那曼妙的身姿一会低头浅酌,一会仰天畅饮;一会轻声诉说,一会悠扬吟唱。
小义楼慢慢探出了两个身影,正是唐晓晨和齐欣。他二人慢慢的向小观阁走来。
“唉!”那人轻叹一声,倏忽间,已不见了踪影。
一天。
两天。
三天。
。。。。。。
这几天,金天义都在静静的看着这个曼妙的身影,几乎都醉了痴了。
他竟然时时刻刻都在盼望着那人的出现,看她喝酒,听她唱歌。和她一起欢欣,与她一起忧伤。
那一夜,可能是唐晓晨齐欣睡得沉了,居然没有出来。
那个曼妙人儿一会喝起烧刀子,一会又喝起春华露,竟然喝了好几种酒。不一会,喝的有些醉了,摇摇晃晃的跳起舞来。
“春风不解伊人情,流水不懂春娘意。”
她轻声吟唱着,慢慢脱去了鞋袜,露出了雪白玉石一般的脚趾。
金天义眼睛都看呆了,深深的喘了几口粗气。
她举起了一大坛酒,一道酒柱就冲向了她的面部,打湿了全身。
她拎着酒坛,咯咯的笑着。
一层细纱飞去,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飘落下来。
金天义瞪大了眼睛,贪婪的看着那丰满傲人的雪兔,那浑圆雪白的翘臀、那修长完美的身躯。
她轻柔的倒在了火堆旁的地毯上,沉沉的睡去了。
金天义身上又现出了红黑双色火焰。
“啊!”他大叫了一声,忙闭目凝神、打坐入定。
似乎那个曼妙人儿听到了什么,回头一望灵隼,那妙目含春、炽热如火。
“不行!这里不能呆了!我要去雪原高处!”
金天义暗暗心道。
良久,金天义睁开了眼睛。
灵隼飞到了酒房的窗前,里面什么人都没有,还是那些满屋的瓶瓶罐罐。那堆火静静的燃烧着、跳动着。
刚才酒房里的一切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金天义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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