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年,得,你一下给我干破产,不是,这比破产可严重多了,你这是直接给我整没了。我这都是什么烂命格,你跟我有仇还是咋地!”
“我这要是一直没啥盼头也就算,我这眼瞅着希望就要来了,你又一下子给我打的稀碎,拼都拼不起来。你就不能换个人霍霍,就非得可着我一个人霍霍,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啊!”
发了一阵疯后,刘竞又无可奈何认命般的把头埋了下去,活路走到头了,这不是还有死路吗?咋样不是过呢,凑合凑合过吧!像咱这种小人物,能在这儿捞着公职,那也算是小小的补偿了!
他又躺在床上天马行空的发了会儿呆,想着身边的种种,没一会儿他又忽的坐了起来。对了,反正也不用睡觉,还是该把东西拿出来摸索一下,免的下次再手忙脚乱的。
他把背包拿在手上,手伸进去摸了一会儿,突然就想起小五教的,忙又把手拿了出来。他把一只手贴在背包上,闭眼在脑中默念,这次只叫了一声,他的手里就多出了一枚古朴的黑色令牌。
他把手里的令牌伸到眼前仔细的瞅着,只见它通体漆黑,却又不像是金属做的,但是入手极沉,也不像是木制的。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敲了一下,有些像是金石玉质发出的声音,但看手感材质却更偏向于木制,他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做的。
刘竞拿在手里翻了一下,发现上面是有刻字的,他凑到眼前看了半天,一共两排竖字,五个大字,他左看右看也只认识那一个繁体“刘”字,那还是小时候在祠堂里见多了记住的,剩下那四个字是死活不认识了。刘竞有些憋屈,这一下来咋还成文盲了,虽说咱学历不高,但也不至于跟文盲在一个层面啊!
他又举着那令牌对着窗户左翻右瞅,忽的一个手滑,令牌砸到了脑门上,那东西是真不轻啊,砸上去就跟活着的时候手机砸脸上差不多,当场就把他砸的晕晕乎乎倒在床上。那令牌落在脑门上就跟生了根似的,刘竞恍恍惚惚中突然认出来那五个字是啥了,“引魂使刘竞!”
他正奇怪自己咋突然就认识那几个字了,忽又想起奈何桥边的石头上那俩大字,那是“奈何”俩字。他迷迷糊糊坐起身来,伸手把那令牌拔了下来,摊开一看,那上面的几个字他确实认识了,他有些迷惑,明明前面不认识的,这砸一下就认识了?
为了验证奇迹,他又从背包里唤出了那封“任命文书”,封面上四个大字依然不是他熟悉的字体,但他一看到,脑子里就自动把字都翻译成了他熟悉的字体。他不信邪的翻开文书,里面是跟封面相同的字体,但他就是认识,里面写着他的各种信息,还有一段用文言文写的任命书,更离奇的是他居然看懂了!他居然能看懂文言文了!
刘竞望着手里的令牌,跟看宝贝似的,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还能当翻译来使啊,这可真是好东西啊!他也不查背包了,往床上一躺就开始研究它还有啥功能。他把令牌重新放到额头上,开始闭眼等待,等了片刻之后,啥也没发生。他有些坐不住了,腾的起身又把它拿在手里看,还是啥也没有,看来这玩意也只能当个翻译使了,他有些失望的收了起来,开始研究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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