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沫沫说徐清露羞辱她是在演戏,但是徐清露骂了祁元的事肯定是真的,“祁元是我的底线,你既然敢对他说这么狠毒的话,这次看在往日情义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太多,但是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也别再骚扰祁元。”
他冷声说完,接过宣沫沫手里拎着的菜,进大院去了。
徐清露哭得撕心裂肺,心脏好似被一刀一刀剖开了一般,她爱了二十几年的人,却被自己亲手推开了。
宣沫沫跟在祁啸身旁,扭头看着男人刀削般的侧脸,满眼写着崇拜,忍不住赞叹道:“祁啸,你好man啊!”
男人眼底的戾气渐渐消散,对上小姑娘闪闪发光的眼睛时,眼底情绪格外柔和,淡淡问道:“man是什么意思?”
他学过英语,学得还不错,知道man是指男人。
但是说一个男人很男人,听起来有点奇怪。
宣沫沫笑嘻嘻地解释道:“就是说你很帅,很有男子气概,有一种野性的魅力!”
“野性?”祁啸眉峰微挑,思索了一会儿,应该是说他好像老虎狮子那样,有野兽的凶猛和威严吧?
他勾了勾唇,一手拎着菜,另一手搂住小姑娘的肩,低头在她耳边调侃似地说道:“野兽会吃人。”
宣沫沫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她叉着腰,昂起脖子,“我不怕,见了野兽我就一个左勾拳!右勾拳!”
祁啸低低地笑出声来,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想打我?”
“嗯……打不过你。”
“想学防身术吗?我教你。”
“学了能打过你吗?”
“不能。”
“那我不学!”宣沫沫撇撇嘴,“反正你也不能打我,家暴犯法,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嗯。”祁啸认可地点点头,垂下手,特别顺其自然地牵住了小姑娘柔软无骨的小手,“那你可别想着离婚,离了婚就不算家暴了。”
宣沫沫一愣,她早就忘记要离婚的事了,现在这么听起来,祁啸也是不想离婚的。而且这男人还主动牵她的手了,这不就说明她有机会吗?!
她扭过头,眼睛亮亮的,期待地看着祁啸,“祁啸,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祁啸掌心用力了几分,生怕小姑娘会跑掉,他淡淡回答:“一般。”
“一般是什么意思?”宣沫沫皱着眉,不服气地看着他。
“就是麻麻地。”
“什么麻麻地!北方没有这种说法!”
“就是学南方人的,不行?”
“不行!”宣沫沫晃着他的手臂,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快说嘛!正经的!你是不是喜欢我?”
祁啸只是笑着,不回答她。
周围的人看见这小两口的互动,满脸姨母笑,耳朵都羞红了。
年轻夫妻就是好啊,瞧这走个路都得牵着手,还能大大方方的问是不是喜欢。
嘿,前段日子宣沫沫跟祁主任还闹离婚呢,看现在这样,哪里像是要离了?
分明感情好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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