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里面一片张灯结彩,冲有钱小哥吼道:“臭小子,你别以为到人家婚宴上我们就不敢做什么,我这就去写拜帖!”
然而不等他派人写拜帖,领头的那个仆妇就冲他嚷嚷道:“今天晚上是我们小姐的大喜之日,我看谁敢到我们金府放肆!”
她一声爆喝,让领头的那位大哥也不敢动作。另一边,顾东隅拉了桑榆晚的袖子,和有钱小哥一起,慢慢慢慢挪到墙角。
见两方人马正在对峙,顾东隅压低声音说道,“外面那群人是来追杀你的。”他指向有钱小哥,“里面这群人是想坏我清白的。”他指向那四个仆妇,“我们只需要想办法挑起他们两方的矛盾,便可趁机溜出去。”
桑榆晚不解,“哪用那么麻烦?”她举起刀,“师父,以你我的武功,直接杀出去不就好了。”
顾东隅面无表情地看向她,“这位女侠,你怕是忘了,你今天下午为了让我入赘金家,在我茶里下了散功散的事吧?”
桑榆晚一拍脑门:对呀,她怎么忘了这件事?
顾东隅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要是放在往常,区区金府当然拦不住我,可现在我手软脚软,多走两步都困难,我怎么跟你杀出去?”
有钱小哥看了他们师徒一眼,“早知道你也是个油瓶,我们当时就不来找你了。”
“也?”顾东隅冷笑,“这位拖油瓶小哥,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眼见有钱小哥要和他吵起来,桑榆晚连忙制止:“停停停,大家能不能先说正事?”
她指了一下顾东隅,“这是我师父,叫顾东隅,他现在等于一个拖油瓶。我叫桑榆晚,是我们这儿目前唯一一个打得动的。”
有钱小哥没好气地瞥了顾东隅一眼,“孟北海,只会机关术的。”他顿了一下,又说道,“也算是另一个拖油瓶。”
桑榆晚猛地一拍手,“这就是了嘛。现在这两方人,一方是为了拉我师父入洞房的,另外一方是追杀你的,跟我完全没有关系,我大可以把你们丢开自己走——”
哪知话音未落,她一左一右两只手就被这两个人死死把住,顾东隅拉住她右说道,“我是你师父,今晚上你要是把我丢在金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孟北海拉住她左手,恶狠狠地说道,“你收了我的钱,事情没办妥还想半途而废,要么你帮我把人打跑,要么双倍返还,你自己选。”
桑榆晚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那边,觉得不管是哪一边都让她如此难以抉择,顾东隅先帮她下了决定,“我觉得你丢下我们逃走不现实,还是好好想一想,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吧。”
说话间,金府的仆妇和追杀孟北海的人已经了解清楚状况了。领头大哥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只是想让那小白脸入洞房?”
领头仆妇一脸明了,“原来你们只是想让另一个小白脸跟你们走。”
二人异口同声,“那我们互不干扰嘛。”
领头的那个仆妇说道:“那我们这就把另一个小白脸给你们捉过来。”
她们刚刚转身,就见顾东隅和孟北海并肩而立,冲她们喊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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