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回事。
但其实,问也是多此一举。
还能怎么回事。
他缓慢侧首,瞅了一眼躺在地上动弹不了的男人。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什么话也没说,伸手打算抱起她。
但又顾忌到她后背的烫伤,喉结滚动半响,最后小心翼翼的将她扛在肩上。
到达医院。
医生护士给处理了后背的烫伤。
还好,只是轻度。
额头也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但是她被下了猛藥,一时半会恢复不了,要打点滴,还要住院观察几天。
向枳几乎承受不住,在宋煜北抱着她去了病房,躺床上没几秒就昏睡了过去。
宋煜北担心她出问题,轻轻的凑到她耳边,轻声的唤她名字,“枳枳?”
唤了几声向枳没动静,宋煜北脸色一变,刚要伸手去晃她身子,一旁过来准备给向枳打点滴的护士笑着提醒他,“宋先生,您太太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导致身体乏力,劳累,睡得比较死而已,不用太过担心。”
宋煜北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护士的话而好转,依旧沉着脸,“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要将所有吸收的药物排出去,新陈代谢掉至少需要一个周。”
宋煜北盯着她苍白素净的脸,半晌没说话。
等到护士给向枳扎上针输上液。
宋煜北坐在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高大的身形笼罩在睡过去的女人身上。
病房里安静地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宋煜北静静地观察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向枳一会儿蹙眉、一会儿说梦话。
睡梦中极度不安稳,想要乱动,但她右边后背那里还有烫伤,宋煜北害怕她动来动去扯到伤口,沉着脸倾身上去用自己的身躯固定住她乱动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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