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的那位女员工主动来取走蒋行叙的那个空杯子。
他们的部门又开了两个小时。
沈时茵一个下午的时间全跟着他们耗在这个会议室里。
终于结束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整座城市绚烂的霓虹灯给单调的会议室添了一份色彩。
沈时茵来明舟市一年,第一次在CBD的写字大楼里,俯瞰蝇营狗苟为生计而奔波的社畜们。
毕竟她之前的工作地点没有踏足过这种场景。
同时也是沈时茵在来明舟市之前的生活中见不到的画面。
“不走?”蒋行叙问。
沈时茵从落地玻璃窗外转回脸,发现会议室内只剩她和蒋行叙两人。
“还有我的事儿吗?”她问。
蒋行叙说:“我这里暂时没有了。”
“那我走了。”沈时茵收拾东西起身,强调,“我的工资得从今天算起。”
本来今天她只是来签劳动合同和熟悉公司环境的,却直接上岗了,她可不能白干。
刚走出一步,沈时茵便“嘶”地一声坐回了椅子里,低头查看自己的脚。
高跟鞋也是下午逛商场的时候搭配身上这套新衣服买的,还没有磨合好,所以她的脚破皮了。
整个下午一直坐着,直到现在要走动,她才发现疼。
头顶上方落下阴影,伴随蒋行叙的声音:“我哥真是聘任了一位小祖宗来给我添麻烦。”
沈时茵不爽地抬头。
怎料蒋行叙这个时候正往下蹲身。
她的脑袋瞬间重重地磕上他的下巴。
蒋行叙被她磕得脸都向上抬了抬,身体重心后仰差点往后摔。
沈时茵也没好到哪儿去,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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