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烟灰色的衬衣,而且兄弟俩长着一样的脸,沈时茵记忆中穿在蒋煜的身上显得是温润风雅,眼前穿在蒋行叙的身上却莫名叫她觉得他被压制住了锋芒。
为什么沈时茵先前经常分不清楚他们俩?
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对他们兄弟俩还都不够熟悉。
但更主要的原因应该在于:当蒋行叙不刻意伪装蒋煜的时候,她想混淆两人都难。
据她在聚餐期间的打探,金子、小周他们这些灿联的员工们,从未没听说过有谁在公司里认错蒋煜和蒋行叙。
有的员工甚至只知道蒋行叙是蒋煜的弟弟,不清楚他们其实还是孪生的。
蒋行叙停定在副驾的车门前一步开外。
沈时茵重新侧坐,两条腿腾空在车外,极为客气地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阿叙。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向你哥求助。”
蒋行叙的神色可以说从容也可以说没什么表情。
他一句话没讲,转过身在她的跟前蹲下。
沈时茵趴上他的后背,一只手不忘挂住自己的包。
由于她还得搂住他的脖子,腾不出另一只手来拿高跟鞋,所以她又拜托蒋行叙帮忙拎上。
蒋行叙照办。
“谢谢。”沈时茵在他耳边说。
蒋行叙仍旧沉默。
观湖澜湾一梯一户,直接将他们送达顶楼。
沈时茵在蒋行叙的后背待到蒋行叙将她在客厅的沙发里放下为止。
然后没等沈时茵说什么,蒋行叙主动取来药箱。
见他放下药箱就要走,沈时茵又喊住他:“送佛送到西,药给帮我擦了吧,阿叙。”
蒋行叙回身望她:“你的手也受伤了?”
沈时茵说:“没受伤,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疼,使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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