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对于手头宽裕的学生而言,是放松和休闲的好时光。
但是对于梁震云这样的穷学生来说,周末跟周一并没有两样。
准时起床、跑步、吃早点,然后开始学习。
七点钟,梁震云来到了教室。
他去教室的时候,教室里还没人。
前几个周末,郭雨萍也会按时来到教室开始学习,但今天早上她并没有出现。
梁震云并不知道昨天晚上郭雨萍的母亲驱车来到一中把她接回了山保市(县级市、地委所在地)。
不一会儿,有几位同学陆续走进教室,开始学习。
曾经的卷毛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自从受到梁震云的打击后,他的学习态度明显变得消极,有些颓废的迹象。
周五晚上,卷毛的父亲和母亲去了外公家,只留下他和那位五十多岁的保姆阿姨在家里。
吃过晚饭,卷毛便早早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晚上他都在盘算如何才能把梁震云引出一中?想了很多方案,但都觉得不太稳妥。
据他所知,即便是周末梁震云也不会外出游玩。
偶尔外出,那也是结伴而行。
梁震云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追随者。
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把梁震云引出来呢?
嗯,看上去他和那个郭雨萍非常亲密,或许可以利用郭雨萍将梁震云引出来。
可要是那个郭雨萍也待在学校里不出来怎么办?
卷毛心烦意乱,总是无法入眠,直到早上六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半,卷毛才悠悠醒来。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很快就到跟刀疤一伙约好的接头时间。
卷毛一骨碌爬起来冲进了卫生间。
双方约好的接头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
刀疤一伙早就准备好了一条大麻袋和一条木棍,只要卷毛把梁震云引出来,他们就用麻袋蒙住梁震云的头给梁震云来一顿暴揍。
吃过午饭后,三个混混就来到一中不远处的一条巷道里等卷毛。
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接头地点。
刀疤从兜里掏出一盒硬壳红梅香烟,一一散给胖墩和猴子。
猴子机灵地掏出打火机,给刀疤和胖墩点上香烟,然后他才把自己的香烟点燃。
抽了几口烟,刀疤对两个小弟说道:“只要看到梁震云,我和胖墩就用麻袋把他套住,猴子你用木棍敲打梁震云的手和脚,千万别打头。听清楚了没有?”
猴子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老大。让卷毛出口气就行,别闹出人命。”
“明白就好。”刀疤吐出一个烟圈,说道,“我们也是穷人出身,没办法才接了这趟活。犯不着为此犯下命案。犯了命案那可是要吃枪子的,划不来。”
胖墩笑着道:“猴子,教训梁震云的时候,气势要足,下手要轻。只要让卷毛那小子看着解气就行了。”
……
卷毛胡乱吃了点保姆做好的午饭,然后就蹬着他的凤凰牌自行车出门了。由于晚上没睡好,他的精神有些恍惚,总觉得眼前有一层薄雾遮挡着自己的视线。
拐过一个弯就能驶向通向一中的大道,可是自行车的龙头就像被别人控制了一样,不听他的使唤,蹬着蹬着,自行车竟然向巷道深处驶了进去。
他猛然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是甩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一双耳朵好像被什么人揪住了,连头都甩不动。
卷毛心里一慌,特么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恶鬼附体了吧?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这条巷道越来越阴森。
恍惚间,他看到前方有一个飘忽不定的影子,一张模糊的脸似乎在对着他微笑。
他想停下自行车,掉头往回走,可是手脚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急。
真是奇怪,今天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想教训一下梁震云,怎么会发生这种怪事?难道连鬼神都在保佑梁震云吗?
华家兴心中愈发愤懑,他奋力蹬着自行车,朝着那个模糊的影子追去。
然而,无论他把自行车蹬得多快,那道影子始终与他保持着相同的距离。
华家兴累得全身冒汗,气喘如牛,却始终追不上那道向他招手微笑的模糊影子。
在巷子口,刀疤等人已经等了华家兴将近一个小时,抽完了一盒红梅烟,仍不见华家兴的踪影。
胖墩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看了一眼一中的方向,对刀疤说道:“老大,你说卷毛是不是在耍我们?”
刀疤也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他是老大,必须稳住阵脚,安慰两个小弟:“按理来说卷毛不应该耍我们。他恨梁震云入骨,报仇的心情比我们还要急切。话又说回来,今天办不成事也没关系嘛,时间拖得越长,他就得付给我们更多的钱。你们说是不是?”
胖墩点了点头,道:“老大说的有道理。他耍我们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
猴子眨巴着那双三角眼,一边想一边说道:“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华副县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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