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本应该万家灯火休养生息时候,一对老夫妇宁愿呆在一栋出租屋楼房的阳台外面受着冷风也不愿回到出租屋内休息。
“老头子呀,这么久了还找不着就先克(去)休息,明天再继续找吧。这三天每天晚上都这样,你身体吃不消的。”一个肥胖的老妇人压抑着哭腔对着躺在睡椅上的老人劝道。
如果忽略老人紧皱的眉头,那么此时此刻躺在睡椅上的老人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
而他旁边的老妇人却一个劲的劝着老人,她知道这是老人在忙找人,可一个人躺在家里怎么可能是在找人呢?
老妇人的眼睛红肿,几缕黑发在千万根白丝间挣扎着,短短几天白发就如病毒一样感染了原本的黑发,面容比平时更加憔悴,没了往日的温柔,多了自责和悲伤。
她的孙儿被偷走了,本身就有心脏病的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老妇人如遭雷劈直接晕死了过去。
若不是老人拿了压箱底的药物救回来,不然过两天应该就是老妇人的头七了。
“嘎吱~”
放在睡椅扶手上的手青筋暴起,铁制的扶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很难想象这老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将铁制的扶手捏得变形。
过了一会儿老人的紧皱眉的脸上也渐渐变为欣喜,可这欣喜转瞬即逝,没一会儿就被凝重所替代。
老妇人听到扶手变形的声音就意识到肯定出事了!布满皱纹的眼角又开始出现泪花。
“嘎!嘎!”这时候一只乌鸦的嘶叫声由远及近。
老妇人听到后赶忙地对着外面乌鸦嘶叫传来的方向喊道:“个是(是不是)找着小良了啊?他这哈(现在)在哪里?个伤着了(有没有受伤)!”
刚说完,这乌鸦就飞到了阳台外面,然后落在老人的胸口上化成一滩黑水融入了老人的体内。
老人起身往椅子旁的垃圾桶吐出一口血水,轻咳几声后对着老妇人道:“打电话个(给)阿心,我找到了啊些(那些)人贩子了!小良在他们啊边(那边),地点在新农贸市场的规划区啊边(那边)!赶紧!他们要跑了!”
“好!我马上,我马上!”老妇人听完想跑起来,可刚抬脚走就踉跄了两步,等站稳身形才赶紧跑到客厅里拿电话打了起来。
“嘟、嘟、嘟”
“喂!古大姐,古大哥有没有发现那些人贩子的踪迹?”
“啊心,你大哥找着了!啊些(那些)人在...”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带人赶过去!”
电话的另外一端——
一个穿着警服强壮健硕的光头中年人将手机放回口袋用普通话厉声呵道:“所有人快给我集合!有情况了,现在得到可靠消息,人贩子正在转移那些孩子,就在北边的新市场规划区附近。我们要赶在那些人渣逃走之前把他们堵住!绝对不能让他们把孩子带走!听到没有!”
“收到!”话音刚完所有警员已经整装待发!
“好!一队、二队和三队出警!小七,你和你的四队原地待命留在局内,为我们指出行动路线和地点!出发!”
“是!”“是!”“是!”
回到老夫妇的出租屋这边——
古老头已经回到了屋内,正在穿外套准备出门,而古老太在旁边死拉着不放。
古老太带着怒气的哭腔道:“你给我站起(站住)!死老头子你哪都不能去!必须休息!你这几天做的已经够多了!今晚上就交给阿心他们做就行了。”
古老头刚穿进外套的一只手连腰被古老太抱死,另外一只手正试图挣开古老太的束缚。
“我不放心、我要亲眼看着小良被救回来。”古老头还是要坚持自己的意愿。
“你克(去)了有那样用(什么用)!你都这个样子了,克(去)了只能给阿心他们添乱!还可能会受伤!”古老太不肯让步,老东西一出去就是大事,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也不会开车,凌晨也不可能打得到车。叭跟(别和)我讲你要用你啊个(那个)会消失又出现的能力赶过去!那能力对你身体伤害大你又不是晓不得(不知道)。建国,你老了不再年轻了,就不能交给阿心他们吗?”
古老头听到自己的老伴说的话沉默了,挺直的腰板也微弯下来:“是啊,老婆娘,我老咯。这几天们,我确实也太累了,是应该好好休息一哈(下)了。”
“真的?不克(去)了嘠?”古老太还是不太相信地问了一下,但手上的劲却小了几分。
“真呢,老婆娘,帮我整(弄)一碗鸡蛋红糖水,喝完我就睡了。”古老头慢慢拉开古老太环在他腰间的手,走到沙发那坐着,随手提起茶几旁的竹烟筒跷着二郎腿抽了起来。
古老太一直挨着,生怕古老头突然反悔。
见老伴没有其他的动作,古老太似乎相信了老伴说的话,抹了抹眼泪开始去客厅角落的冰箱拿鸡蛋和红糖,准备到厨房做碗红糖鸡蛋汤。
冰箱面前,古老太刚拿起红糖和鸡蛋的两只手顿了一下,把红糖给放回去先拿着鸡蛋小跑放到厨房,然后再返回来拿红糖。经过客厅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在沙发上抽烟的老伴。
每隔一小会,古老太就会探出头来看老头是不是还在沙发上抽烟。
大概过五分钟左右确定老伴真的只是在安静的抽烟不会有其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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