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慈京城,有着以下两句谁都琅琅上口的话句:
“赌木药盐粮,全凭风富商。
孤苦饿穿肠,神鹰解忧乏。”
占了京城一半的贩卖、赌坊、木器、药材、食盐以及粮油的大商户风富商,最是慈悲为怀,只要你困苦无依,只要你跑到风家大屋前的入口大道上。那里有一个神鹰亭,神鹰亭前面有一威猛的石鹰。只要你在石鹰像前守候,便一定能得到风家的接济,风雨无间,施舍不绝。
家财甚至比国库更富足的风富商,练得一身鹰爪铁指,打遍南北各路英雄,又有娇妻娘琴,诞下可爱的孩儿风飞凡,正是家道兴旺,如日中天之时。
七岁的风飞凡自小便随爹习武,在同辈中总把其他朋友折服,他就成了头头儿。
所有的少爷们都各自养有恶犬,但风飞凡他要养一头能赚钱的狗,所以他便买了云傲以及其父云十寒作为走狗。
出身寒苦的云氏父子,在风家内当仆役粗工,挑柴担水无所不做。
那时候,风飞凡对云傲十分有好感,因为这条走狗相当能干,当有别的少爷的恶犬闹上来时,只需让他出战,他总能漂漂亮亮地摆平,妥帖又利落。
风富商对云十寒也不错,因为这粗仆任你如何责骂也不敢违抗。
更重要的是,是他懂得武功,身手比任何家仆都了得,但却又在自己之下。
所以,云十寒作为发泄对手,会给风富商带来很不错的感觉。
更何况,风富商是一个赌性甚强之人,他开赌坊,做大庄,赢来家财万贯,越是难得的胜利他越是感觉痛快,每次打败云十寒,再下一回他又给自己加上一点点难度,要在更艰难情况下险中求胜,获取更痛快,更彻底的兴奋与刺激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他面对了人生中最大的刺激。他无意间目睹了自己视为瑰宝的妻子娘琴,竟与家中地位卑微的仆人云十寒在隐蔽的角落里私会偷情。那一刻,他仿佛被雷电击中,心中的愤怒与震惊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缠绕。
娘琴面对丈夫的质问,表现得异常冷静,她的语气中没有慌张,只有难以言喻的决绝与挑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拥有最为出色的女人。”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芒,似乎在挑衅,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风富商闻言,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难以置信地质问道:“你的意思是,他的能力比我更强?”
这个问题,不仅是对自尊的挑战,更是对他多年努力与自信的直接否定。
娘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柔顺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如果真要论个高低,我倒是不介意来一场公平的比试,看看究竟谁,才是那个真正值得拥有我的男人。”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炸响在风富商的耳边,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几乎炸得粉碎。
娘琴的话语,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切割着风富商的自尊与骄傲。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与愤怒,那是一种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痛楚,更是一种被挑战的怒火。
但在这愤怒的洪流之下,风富商的内心深处却滋生了一个冷酷的计划。他要通过绝对的力量证明自己,不仅要重新赢得娘琴,更要以此作为对她背叛的惩罚。但他已经决定,得回娘琴之后,便立即一刀斩杀了她。
决战之日,风氏家族的领地上空,云层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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