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了,今晚魏公的体力可是很宝贵的。良宵苦短,魏公莫要为我分神。”
韩朝嘴里像是道歉,可边走边庆幸自己没把秦敏的事情和盘托出,谁让魏虎这小子现在对自己这么没规矩呢。
亏自己刚才还帮他说话来着,看来兄弟两个果然一个得性,真是两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韩朝内心默默发誓:以后只要是他魏家的事情,他一件都不想沾边,大不了自己离开官学,回家开个书店舒舒服服写书卖书过自己的小日子,也好过在这里受那两兄弟的气。
韩朝真后悔自己对魏家两兄弟这十几年掏心掏肺的好,现在一看,简直就像是在浪费自己的人生与感情。
碍事的人终于走了,魏虎笑着迈上台阶的脚步却又停住了,他摸着下巴不禁思考起来:新房这扇门,他到底该不应该进呢?
不圆房可以,可这红盖头总得掀起来吧,不然七娘等了自己这么久,魏虎也有些于心不忍。
就算之后他们要相敬如宾,跟好友一般相处,他也理应先进去把礼先给成了。
魏虎手放在门上,手指却挣扎的在门上抓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犹豫的点好像并不单纯。
他内心更怕的是自己走进新房,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七娘后,两个人气氛会太好,让他强烈预感到自己会再也舍不得踏出这间新房。
矛盾犹豫的心情在门口徘徊不停,直到屋里响起一阵跌倒的闷哼声,魏虎才放弃思考一把推开门,就看到秦敏红盖头还在脸上,正在地上趴着。
魏虎不禁一乐:“新娘子,腿脚不好还折腾,为夫不在,就请爱惜下自己的身体好吗,别明天我哥看到你一身的伤,还以为大婚之夜我对你一阵毒打,打得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怪我对你用力过猛了呢。”
原只是魏虎的玩笑话,可秦敏隔着盖头却没搭话。
秦敏难得没有伶牙俐齿的反击,倒让魏虎有些适应不了,上前问她摔伤哪里的时候,秦敏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你这是怎么了,真摔懵了啊……”
秦敏忽然抱住了魏虎的胳膊,还是依旧不说话,这回可真把魏虎给弄急眼了:“你说话,到底哪里摔疼了,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宫里拉个御医来给你看看。”
盖头下这时才终于发出幽怨的女声:“虎子,我以为你不想跟我圆房,连盖头都懒得掀了,我就要在这坐上一晚上了,如果我刚才不是摔倒,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进来了?”
魏虎难得听到秦敏用如此脆弱的声线说话,心里满是不忍:“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呢,那是因为前厅人多,我刚敬完酒才进来。
“你是没看到外面那些人啊,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总共来了多少人,算上三家酒店的宴请,我估计今天晚上半个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奔着咱们喜宴来了。
“话说回来,你不好好的在床上呆着,下地想干什么。”
那个前一秒还在哭诉的人,下一秒就熟练的把胳膊挂到自己的头颈,就听到秦敏的声调由幽怨瞬间转化成了百灵鸟
“那是因为,我要去茅房!厨房忙得不行,把我两个陪嫁丫头都拉走端菜了,我又没带着新轮椅来。
“不说了,我憋不住了,虎子,快点,还好你来了,不然我还以为我自个要爬到茅房去呢。”
魏虎无语的抱起秦敏,看着她头上的红盖头提议:“要不,我先帮你挑了这玩意吧,碍事还看不清路。”
秦敏却一把拉住:“盖头先盖着,我得保留住你挑盖头的仪式感,总之,你先送我去茅房吧,我现在真的好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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