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确切的理由。
“我到底要做什么,他们才会放过我,我永远都不会释怀。”
我想了想,隐约明白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兴许真的让她说出来会好受很多。
“你说嘛,我听着就是。”
“你知道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他揪着我的衣服不放……”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凝重起来,都后悔让她倾诉,同时,我真的想抱着她,哪怕给个肩膀吗,也能够帮上忙,可是,该死,邓华,你说你跑这么远干什么!真是搞不懂。
她终于停下不说了,回忆到此就终止了。不知道对她来说,倾诉是件好事还是有害。
“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终于鼓起了勇气。
“我爱你。”真的是感觉全身的血压窜到了最高值,像在经历一些重要的事情的心情,如临悬崖。比在高考的时候都要紧张,害怕什么也很明确,那就是害怕拒绝。
犹如在河的两岸连接着一根细弱的红丝,只要风一吹,就会立刻断掉,那不单单害怕被拒绝,而是意味着希望存在或破灭。
“你发烧了吧!”就这一句话,大厦就崩塌掉了一般。
“不说这个了,很正常,大爱无疆嘛。”后一句就委婉很多,我明显感到,好像自尊心都受到伤害。
“没事儿没事儿,如果你缺乏温暖的话,我可以试着给一些微薄的温暖。”我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尽量来缓解由于某种冲突造成的激流。
不止是自尊心,我还在尽力的挽回虚荣心。
“好啦好啦,说个别的。”她说着,应该是到了换个话题的时候了的。
“我想听些高兴的事情,你可以讲给我听么?”
“好呀,就说个比较冷的笑话。”我说,我讲了个小故事,说,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上学的时候,老师要求每一位同学介绍自己的爸爸妈妈,甲说:“我爸爸是博士,我妈妈是硕士。”乙说:“我爸爸是战士,我妈妈是护士。”丙说:“我爸爸是男士,我妈妈是女士。”全班哄堂大笑。
我说完了。
“呃……我觉得他们都好幸福,都有温暖的家庭,我要是那个丙,我也不怕小朋友们笑的。”
我该死,怎么说到这个点儿上了。
“不过还好啦,丙小朋友真是好好玩。”
这种由于家庭温暖的缺失,在她身上反应越来越明确,越来越敏感。
我很惋惜,细细想想,对于我来说,不也是一样的嘛。
所谓卑从心中起,万般不如人。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余沉沉越不过的关口,我看着痛惜,可我越不过的关口,恰恰又是她,她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太恐怖了,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不是呀,你很漂亮,也很善良。”我说的是真话,没有半点蒙骗的意思,基于真实和喜欢。
“就知道说好话,就不能说个别的?比如你喜欢的人。”
我很奇怪了,她不知道,我爱着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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