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有些越是看似平常的事情,满不经意的忽略,累积到极致就会像瞑眩反应一样显现出来。
田间辛勤的劳作妇人,终于都舍得回家去了,还田里一片清净。
钟艳在家吃完午饭后,在床上歇午觉,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难道是昨晚睡太多了?所以这才没有睡意?还是到年纪了,觉少啊?
也不对啊自己也不过三十二,不至于觉少成这样的!钟艳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这个时候不睡午觉也没人聊八卦啊,大家伙都在家歇觉的。
钟艳又不想下楼干别的,现在正是农闲时节,平日里都是除草,杀虫,追肥的,没什么大事可操心的。
只好闭上眼睛,默默地想着希望这样能眯上一会儿,以防下午田间犯困的。
这可不行,这嗑才刚刚开始唠呢,下午可不能缺席了,不然心痒痒的难受。
而且今早自己家男人好不容易说,晚上不用在队里工作忙到深夜,今晚回家睡的,可不能错过交公粮的时候,所以这嗑不能晚上秉烛夜谈。
激动的心情,按耐不住的雀跃,天马行空的想象,钟艳这午觉时间就这样流逝了,她是一丝丝睡意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躺着等午觉后时间的到来。
眯眼干熬着,下午三点白色鸟儿牌的清脆的闹钟响了,滴滴滴滴滴。
午觉虽是没有睡着那么一星半点,可钟艳的精神状态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想听李芳说的那个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确实太过兴奋。
钟艳扛着锄头,头顶一块布,挎着水壶,胸脯一晃一晃的,兴致冲冲地往自家田里去了。
她这一刚到,李芳和黄晴晴前后脚这样到了,她们三家的田地都是紧挨着,她们三家一块地,田角都紧挨着的,一般说啥俏咪咪的话就很有默契的在这个角落干活。
放平日里田里干活的时候,说说笑笑的活也干了,时间也消磨了。
且她们三人年龄也相仿,家里各方面条件都差不多,学历也相近。
除了黄晴晴比她和李芳多上了几年学,不存在差异大,所以一直都有话题可说,主要她和李芳都爱嚼舌根,小道消息呀,谁谁的招桃花为消遣。
黄晴晴虽然没那么喜欢,不过也能搭上话,所以这话搭子一直都挺结实。
钟艳听到声音立马抬起头来,很是激动的说道,“阿芳,阿芳你赶紧接着说早上说起的新鲜事情,就等着你叻。”
“急啥子叻,阿艳,这才刚刚到,还怕我人跑了不成?”李芳慢悠悠地说着。
“哎,阿芳你是不知道哟!我感觉就是没听完你这事情,心痒痒挠的我难受,弄得我这歇午都没睡着。”钟艳把午觉睡不成的原因暂时归于这个事情上面。
“阿晴,你也是这样吗?”李芳转头问另一边的黄晴晴,她才不相信钟艳的鬼话呢。
钟艳她只是好奇心过盛,想早点知道从头到尾的事情而已。
“呃,说我吗?我还好啊,中午睡的不错,挺沉的。”黄晴晴笑意盈盈。
自从上次和自己男人把疙瘩解开后,心情都好了不少,唯一心结就是一直没怀上,那次之后又来了月经。
哎!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崽崽呀,可爱的小囡囡是有了。
“瞧瞧,就是你急,阿艳。”李芳低头锄着草不禁打趣道,嘿,你也有这附近不知道的事情,轮到老娘话事了,主管主动权。
“好你个大妹子,你就说嘛,说嘛,你看我有什么知道的新鲜事情,不也第一时间跟你们俩说了。”钟艳看李芳迟迟不说。
她心里难受的急躁起来,这些个事情早点知道,早点解闷,解这平淡无味的生活。
“阿芳,你就说吧,别卖关子,再不说小心下次,阿艳也不告诉你些有意思的事情。你说是吧,阿艳?”黄晴晴手里锄头锄着地里的杂草,也没忘记在俩人之间来回调解。
“就是就是,小心我下次也不告诉你。”有了黄晴晴前头话语的提醒,钟艳也一点就通,连忙说道。
“好啦,好啦,好啦。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为了以后还能愉快聊天玩耍,李芳也不卖弄关子了。
“对了,你们还记得那个田团不?”李芳挤眉弄眼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去年刚刚调过来的那个,有四十岁,大高个子,模样还算周正,听说结了婚的媳妇孩子在老家还没来得及接过来,对不对?”钟艳急急忙忙的回答道,这些个事情她记得可清楚了。
“有点印象,他啊,怎么了吗?”黄晴晴可没钟艳这样的好记性,这方面的事情,她平时听了就一乐呵,没记那么详细的。
“要不说我爱跟你们唠嗑呢!就是阿艳你说的这个人。他啊,出大事了。”李芳瞄了一眼周围,附近田地有人的都隔了好几个地的距离,悄咪咪的说着。
“啊,他啊,能出啥事情了,高升?”钟艳迫切的追问。
“对啊,出什么事情,不是才调过来一年吗?那么就往上走了?”黄晴晴也是除了这个想不到别的了。
“嘁,还高升,不除级就很不错了?起码要下调。”李芳翻着白眼,鄙夷不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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