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好无情啊!”陈以商把林漫的枕头抱在怀里,上面甚至还有味道,和余温。
“我没和床伴聊天的习惯,你没工作吗?”林漫尽量克制语气。
陈以商轻笑一声,坐起身,“你对床伴的要求,是必须要有工作吗?”
林漫并不想把陈以商列入‘床伴’这个范畴,“都是成年人,爽快点。”
“你穿的,是我的衬衫。”陈以商没接她的话。
看看掉在走廊的睡裙,林漫转身捡起去衣帽间。
二十分钟后,林亦简单收拾换好衣服,去还衬衫。
陈以商不在卧室,林漫提着衣服出去找,他刚洗完澡,腰间一条浴巾,靠在酒水吧边。
林漫把衬衫搭在椅背上,没说话,起来有一会,才发觉昨晚酒喝的有点杂,头晕。
陈以商拿过,穿的很认真,就像对待一件很珍惜贵重物品的神情。
“大家都喝了酒,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林亦从没和别人说过这句话,等这句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又觉得无比熟悉。
“林小姐的意思是?”陈以商脸色明显不悦。
“你没有什么特别,大家好聚好散。”林漫想到昨晚的两句‘你敢吗’,有点烦躁。
“那我也坦诚点,我觉得咱们很配。”陈以商走近。
他下半身围着浴巾,上半身穿着白衬衫,没扣扣子,刚才洗完澡没擦,衬衫上透出点点水痕,像极了隐秘心事,不能说,又不舒服。
贴着肌肤,万般难受。
林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陈二少,咱们还真是规矩不同,我这事后不交往。”
陈以商也舍弃昨晚在酒吧卫生间的弯弯绕绕,“因为我们两个名声不好?”“是,分开玩各有乐子,我不喜欢麻烦。”林漫说。
陈以商接着问,“为什么要在意别人怎么看?”
“我不在意别人怎”
“也别管家里。”
“陈二少,少管我的事,你以为你很特殊?”
“我倒不想以为我很特殊,可我看了一圈还真觉得自己特殊,”陈以商四下环顾,又把视线聚焦在林漫脸上,“你这没有任何男人的东西,也没有一次性用品。”
陈以商每说一句,就走近林漫一步。
光脚在他面前站定,“我是不是你带回来的第一个男人?”
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掩盖不了什么,“是,因为咱们的身份去酒店不方便。”
“哦?”陈以商拉了很长的尾音,做作的要命,一个字百分百的不信,“漫漫,我追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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