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看来看去，还是最爱他的艺术和作品。
最值得一提的，当属陈以商和向源。
陈以商大学开始已经小有名气，经过这些年混迹，早已是传说一般的存在。整个城市，但凡说得出来的夜场，提陈二少没有不知道的。坊间说他看上的场子，就是铁饭碗。
向源不如他专心，玩的杂，车，表，夜场，游戏都有，好像什么都能引起他的兴趣。状态就是一路玩一路扔，什么都能说两句，但也只能说两句。
“主要咱不说感情啊！”向源一拍大腿，表示要和陈以商抱团取暖。
“以前是……但，”果真风水轮流转，谁能想到陈以商有天也会说这个，他可曾经是为了一位模特生日，包下夜场，全场买单，连请三天。
“你们都疯了吧，一个事不关己看热闹，一个处心积虑谈恋爱，一个支支吾吾变哑巴！”向源急的站起来，“你们三个有什么毛病吗？”
说完也不要答案，跑到酒柜去清醒一下，认真的研究起纪远山的私藏酒品。
向源看这些酒比这三个顺眼。
“我玩够了。”陈以商盯着桌上的焚香盒，那些袅袅腾腾，氤氲而上的烟气。
在陈以商身上慢慢汇集，描摹出林漫的样子。
神情生动，让人心动。
“兄弟清醒点，这是不太可能的，林漫的名声，只比你大不比你小，家里没法儿交代！”
向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清醒。
“你介意林漫这事。”纪远山问。
陈以商猛地抬头，“怎么可能，她不介意我，我都能笑醒！”
纪远山的问题不是替自己问的，也不要答案。
良久，陈以商问，“她好像对我确实不一样。”
“她不特殊对你，你就不追了。”纪远山端起茶杯，仿佛心思根本没在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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