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没词，拿回平板，熟练的切换后台App，搜索起相关报道，递到穆盛面前。
他接过，快速浏览起来，是一篇时尚专题报道，设计师专访，总体浏览下来，和陈以商说的那些差不多，配图模特照的背景是红玫瑰，与西装上剪纸图案的正红色相呼应。
报道底部还附上秦海本季其他设计，无一例外的红玫瑰背景，滑到最后三张女装图时，穆盛眼神暗了下去。
图中模特眉眼竟然有几分神似林亦！
陈以商坐在对面，自然观察到了穆盛的表情，他见穆盛没有浏览动作，将平板拿回，疑惑的查看起来，试图找到他惊诧的缘由。
拿到手的一瞬间，陈以商就懂了，他斟酌半天，“这，红色的蝴蝶，看上去很绿！”
“盛，你冷静！还是先想办法针对这种隔空浪漫的行为，秦海营销做得太好了！”陈以商的求生欲促使他看见穆盛有抬头动作时，变得妙语连珠，深思熟虑。
陈以商指着模特的脸，显然他并不知道蝴蝶图案背后的故事，穆盛也不会让他知道。
穆盛笑，“简单，找个合适的机会，让这件事更光明正大。”
陈以商作势起身，“那就好，我刚才仔细想了，衣服还多，夏天不用添新的！”
他双手端起自己那杯咖啡，对着穆盛的碰了下，“周一快乐！我还有事，谢谢咖啡。”
“程助点错了。”穆盛一句话让人文关怀变成浪费可耻。
“他点错了自己喝呗！”陈以商觉得这咖啡味都变了。
“他也不喝这种。”
“你喝的什么？”
“美式，我家一一只喝美式。”
陈以商走到外间秘书室，看向程助办公桌上那杯，问：“你喝的什么？”
“拿铁，我不喜欢糖。”程助很真诚。
“点错了可以退掉。”
“人家店长要写退餐说明，多麻烦。”
“我还能在公司写你的举报信呢！”陈以商是不能让自己输的！
“陈副总，您的举报信都是我处理的，工作量多到我能申请加班补助的程度。”
“你应该知道我那是为了任务，进行的伪装！”
“我知道，请用焦糖玛奇朵继续伪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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