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对象错了。”林漫提醒他，车子缓缓驶出。
陈以商笑着反问，“对着能实现自己愿望的人许愿，没错。”
两人没说话，陈以商选了《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的曲子在播放，林漫扭头看了他一眼。
车上呼吸依旧，路灯昏黄的光影随着乐曲散开，莫名的情绪在流淌。
重复播放一遍，车稳稳停在林漫公寓楼下。
分别前，陈以商直接拉过她的手，轻轻吻在上面，轻轻说了句：“晚安”。
静谧的温柔让林漫恍惚。
直到坐在餐桌前，林漫才渐渐回神。
更早些在酒吧时，和姐妹们聊天还聊到陈以商：
“陈二少怎么不来找漫姐了？”
“可能认识到了自己没戏。”
“正常，男人都这样，想挑战有难度的。”
“那这就分胜负了呗，澄海以后漫姐老大。”
“他要真觉得漫姐和那些女的一样，我觉得他是脑子问题。”
“他也是命好，靠着家里哥哥在外面混，又靠着穆总发小的身份过活。”
“这是投胎问题，这么大再总结有屁用？”
“以前陈二少风流韵事可不少，据说有模特为了和他有结果，宁可违约也要解除合同。”
“那也得是陈二少怜香惜玉，要不谁都能打着他的名义早被警告了！”
“不会心疼人可招不了那么多美女！”
“这要说起来，可多了，就是咱们脑子喝酒喝的记性不太好，一觉醒来就忘了。”
“对对，真要都能想起来，咱们得往通宵说。”
“……”
林漫一个人坐在家里的酒水台前，那些话回忆着听更加清楚。
她狠狠咬掉叉子上的蛋糕，拿起手机给陈以商发信息：
【最后说一次，咱们之间不可能】
发完把手机倒扣在理石台面，一口气吃掉了剩下的，转身进浴室。
等再出来，陈以商的信息早就回了过来：
【你说的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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