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让我来跟着你!”
瓦苦是个直性子的彝家汉子,对于兄弟绝对没的说,这一番话说的我十分感动。
我耐心讲道:“我的好兄弟,你去保护她就是保护我,听话,不然我可把你送回去了,你自己和你阿爹解释去!”
“别呀阿江哥,我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瓦苦把胸脯拍的咚咚响。
我点点头说道:“好,你就听馨姐吩咐,记住,这里不比格桑寨,不是黑竹沟的山里,我叫你来干活,不能酗酒,不能撂挑子,一切都听馨姐的,干的好了,能拿钱,到时候你还能把你阿爹一块接来。”
瓦苦听我说完立马移步到叶馨面前,郑重其事地说道:“馨姐!既然阿江哥说让我听你的,我就听你的,你说吧,让我干啥!”
馨姐也被瓦苦这敦实的彝家汉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相信我,于是轻叹一息道:“放心吧,不让你打家劫舍,只要你保护我们的安全,但是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要听我安排。”
“知道了,放心!我们彝家人 · · 呃,你们的话说,一口唾沫一个钉!”
馨姐点点头,露出了赞许的神色,转而道:“还是先带你买身衣服吧,保镖也得有保镖的样子。”
言罢,我们又简单聊了几句话,我打电话给秦子婴让他把我的王氏剑交给瓦苦,毕竟他不会道术,但是身手算得上一等一的,也会玩刀,有把家伙在手上好过赤手空拳。
挂了电话,我对馨姐说道:“这段时间秦子婴也会去帮忙,但主要还是我这兄弟负责你们的安全。”
“好,江大师,那您好好养伤,我们就先走了。”
告别二人之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思考。
自从上大学以来,事情多的我有些心烦意乱。
原本我只是想靠这身本事挣点钱,压根没想这么多,但一路走来,现在一回想,自己仿佛已经置身在了旋涡之中。
我心说自己果然是童子命,一生难以求个安宁。
这次的事情给我提了个醒,我终究是没办法和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的,所以我必须尽快成长起来,真正能保护自己,同时也要保护身边的人。
不说别的,这次我和秦子婴两人双双挂彩,归根到底就是太年轻了。
人情世故四个字没那么简单,就拿这次事情举个例子,我俩只看见了眼前的利益,却没有想到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本事,这里不是说玄学方面,而是切切实实身处人类社会之中,而必须要面对的种种考量。
如果做事不考虑后果,我以后要面对的麻烦肯定不止这些。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给师父打了个电话。
“喂,小年吗?”
“是我,师父· · ”
“嗯,还知道师父打个电话,你小子最近修炼是不是又偷懒了?”
听着师父的声音我莫名有些想哭,抽动了一下鼻子之后,我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师父全程除了简单地嗯了几声,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暴跳如雷。
除了在我讲到老掌柜也会雷法的时候,师父反复追问了几句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师父,我· · 我知道错了· · ”
师父先是轻叹一息,继而讲道:“因你那厢起了重术轻道之心,动了骄狂浮躁之意,离功利近而离大道远,故而惹出这一窝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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