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如今这个境地,你觉得我还有退路可选吗?”乔挽丝毫没有犹豫,说出的话没有一点斟酌的意思,正是这种不过脑子的话,直接印证了她的内心。
秦鹤鸣很欣慰,心头火热。此时他很想将这个梗着脖子丫头搂在怀里,揉进心里,就这样一辈子不撒开,生生世世也不撒开。
如意眨着小鹿眼趴在窗子上,几乎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吓得秦鹤鸣火热的心一下子冰凉,真是不知道她这样待了多久。
“奴婢不敢进来,想看看小姐和姑爷是不是没在外间来着……”
天啊,她居然都想了些什么,原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进了里间……
秦鹤鸣的脸刷地就红透了,如意把他看成什么人了,人都退出去了难道是给他做些出格事的机会吗?
有现代灵魂的乔挽更不是个傻白甜,她噗嗤笑出声来:“你都在想些什么啊,看来得需要早早的把你配人才行。”
“小姐!”既然半个身子都进来了,如意索性从窗子爬了进来,拍拍手上的灰正色道:“奴婢什么也没想,只是老爷夫人让奴婢来请小姐和姑爷过去议事。”
说罢给了乔挽一个“你看都是你自己想歪了吧”的眼神来,然后进了里间去翻衣柜寻合适的衣裙去了。
倒腾许久,最后挑了一件宝蓝色纱裙,与脖间绕得一圈圈的白纱布倒是相益得彰,很是和谐。
出来后与一直在等着她的秦鹤鸣一同去了前院。
秦明夫妇来之前在家中算是拌了几句嘴,缘由自然是这门已经到眼前的婚事。
刘氏自然是高高兴兴的配合着,这桩婚事说到底他们夫妻只能说是个工具人,有些话还是秋伯传过来让他们说的,故而说配合丝毫不为过。
而秦明却犯了难,他到底是秦氏族人,与忠勤伯府关系虽说只远不近,却是最难与之割舍开的一支。
自从秦鹤鸣与乔挽订下婚约,不止是秦朝初,连秦淑仪也喊他过去吃酒好几次,酒桌上涕相相加。以死后无颜面对老祖宗这种话敲打着他,一次两次无所谓,多次以后他就心烦意乱了,回了府也时常唉声叹气。
刘氏就见不得他这副模样:“鹤鸣马上就要大婚,你就是要当公公的人了,怎么总是苦着一张脸,让人看起来就像不满意这门亲似的。”
“本来就不满意,”秦明一边往身上套刚做好的墨绿色茧绸长袍一边嘴上不饶人:“养子就是养子,和咱们要真的亲厚,怎么可能连老祖宗的脸面都不要,非娶与佐儿和离过的乔家女!”
“呸呸呸!这话你赶紧咽回去,还有几天啊就要拜天地了,你现在来说这些丧气话!”
刘氏指着他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低声说:“我倒是觉得那乔挽是咱们府上的福星,她要是没和离,不还是那副整天端着架子的世子夫人嘛,我们,我们怎么能添上自己的亲生骨肉?”
说罢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一脸的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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