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和靳大公子靳英濯一同过去的百草堂的女医官?”
提起这个,武妍妍失笑:“我们关系也挺好的,我们武家的铺子多,下面伙计也多,难免有个病有个灾的,也经常偷着求玉容姑娘帮我们诊病的。”
“还有靳英濯更是个奇才,来了没多久就收复了一些比较小的部落,而且未动一兵一卒,现在的辽东倒是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
看来秦鹤鸣没用错靳英濯,只是限时三个月搬师回朝也不知是不是夸大其辞了。
苏三从小就是这样,生母早逝,亲爹不管不顾,长成水灵灵的一颗水葱样子的姑娘后,又想将其做为一个棋子为其谋仕途。
扔到东,扔到西,被扔在哪儿就能在哪儿倔强地生长,这就是苏三一直能快快乐乐的原因所在。
武夫人跟着武玄业来京还有一个目的,她有头痛的顽疾,无论在江南还是在西北都没有得到很好的救治,武玄业听说乔挽有些手段,就请了私假陪夫人入京看病。
听武夫人说起此事,乔挽自然满口应承下来,先为她查了查脉并无恶疾,就准备动手去医馆为其开药。
武夫人哪里肯,笑着说:“若是那样我可就是有罪过啦,你们新婚,我就算再没眼色也不能揪着新娘子为我诊病啊,我们还能住上些时日,不慌的。”
总之今日都是好事情,看最亲近的小姐妹生活得也很好,她也知足了。
夫妻二人坐上回府的马车,如平常小夫妻一样,也是有说有笑。纵然前路有万般艰险也需偷得几分清闲,这是他们二人在相处过程中建立起来的默契。
到了秦府大门口,由秦鹤鸣亲自扶着下了马车,一抬眼却看见秦佐与靳美姿正站在门口,好像是刚从院里走出来要离开的样子。
好像从无芥蒂般,秦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秦鹤鸣面前深深施了一礼:“小叔大婚,佐儿却染了风寒未能当面道贺,今日特携了内子过来赔罪。刚与叔祖父聊了许久,刚出来就遇见小叔小婶访友回来,也是巧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秦鹤鸣久居高位自然比谁都懂。他含笑的眼看向秦佐,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哪来的那么多的礼数!”
秦佐看了看乔挽,抿了抿唇,到底也弯腰行了一礼:“给小婶婶请安!”
这一天终究是来了,他纵然有千万个不甘也要忍着痛做违背心意之事,不但他要做,他还得带着靳美姿一起做。
“美姿,还不过来给小婶婶请安!”他向站在他身后的靳美姿伸出了手,轻轻拉着她来到他身前。
靳美姿也不扭捏,深深福了一礼柔声道:“给小叔小婶请安,愿小叔小婶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很真诚的话,但从美姿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也是满满的恶意。
乔挽颔首:“侄媳不必客气,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咱们终究是一家人,就算之前有什么误会,都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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