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回门,乔梁又是弄了很大的动静儿。他抱着肩膀就站在工部衙门门口,呼呼喝喝地对史平说:“我乔梁的女儿嫁人,嫁的又是当朝大司马,多少人求不来的姻缘,就算再高调也不为过!”
自从史平夫人怀了身子,乔梁就算是说屎是香的,史平也不会反驳,更加唯乔梁马首是瞻了。
此时更是附和着乔梁说:“没错,这次嫁出去的闺女咱更要风光一些才是,正好给那忠勤伯府的混账东西看一看,离了他们咱挽儿更要风光。”
这话就不中听了,明摆着的有挑事儿的嫌疑,但即使这话传到忠勤伯秦朝初的耳朵里,也只能在家中恨恨地骂着今年真是水浅王八多,一个个的都出来膈应人之类的话。
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乔大人就折腾开了,仅仅是出了门了闺女回个门而已,摆了戏台,请了名角,请了许多个鼓乐班子从一里地之外就开始吹吹打打。
“咱们又不缺钱,闺女咱就这一个,嫁了人就算想疼也不好明着疼了,三日回门我大操大办怎么啦。”
林氏说他搞得有些大的时候,他不但不服气,反而理直气壮地将林氏也说服了。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不疼谁来疼。
两人是坐着马车回门的,一路上这热闹的场景已经将乔挽搞得心疼不已:“我爹这是撒钱呢吧,我得配多少副汤药才能换来这么大的排场啊。”
秦鹤鸣揽上她的肩膀贴近她的脸,低声说:“泰山大人看来对我这个姑爷甚是满意,若是真能一年抱一个,他就会更满意了。”
乔挽的脸瞬间涨得如血色,抬手就捶了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为夫说的是真的,我二十多岁,你也十九了,若不早早有了孩子,泰山大人脸上会无光的。”
十九岁生孩子年龄算不上最佳,产后恢复也是极快的。况且这个时代十六七岁的女子是生育高峰年龄,她这个年龄已经算得是晚的了。
大婚前夜,娘还话里话外的传授一些易孕的姿势。这在前一桩婚姻时却没有的,可见林氏也是有些着急了。
“想什么呢?”秦鹤鸣的脸再次贴近,俊美的眼睛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是不是想到夫君的勤勉,觉得一年抱一个所言不虚啦。”
手上发力,一把推开几乎贴在她脸上的胸膛,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不要脸,堂堂大司马白日里竟然想这些事。”
“那又怎么啦?那夫人是白日不想,晚间想,是不?”秦鹤鸣闪着雪白的牙齿揶揄她。
刚要给他一记重拳,他却灵巧地躲开了,一脸餍足地挑起马车帘子观赏着一路的鼓乐。
呵,男人!乔挽不免腹诽,看来不管做多大的官,表面威严正派,私下里也不过如此。想到这里,却不自觉地抿着嘴笑了。
在一片欢快祥和的鼓乐声中,秦鹤鸣扶着乔挽踩着脚踏下了马车。下车一瞬间,鞭炮齐鸣,天地之间乌烟瘴气的一片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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